全部是木结构搭建的道场里静悄悄的，除了肖凡外没有一个人。

支撑房梁的柱子排列有序，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武”字，字体苍劲雄浑，完美适配了道场古朴的风格。

还在想着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脚底传来一丝凉意，肖凡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光着的双脚，正踩在质感浑厚的木地板上，身上也换上了一身漆黑的武道服。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指尖感受着粗布独有的纹理感，肖凡意识到，这个虚拟现实，和自己在皮哥家玩的那种vr设备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眼睛，鼻子，耳朵，皮肤，所有的感官都在告诉肖凡，这里分明就是现实。

身临其境四个字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肖凡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自己提前知道这是虚拟世界，他一定无法区分二者。

“小玉。”肖凡对着空气喊着。

…

“咦，人呢？”

还在纳闷小玉人去哪了，肖凡眼前突然一黑，眼睛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捂住。

“猜猜我是谁？”

肖凡：“…”

“嘻嘻。”小玉笑着松开了手，连跑带跳的来到了肖凡身前。

肖凡愣了一下，小玉在这里的拟人程度，比之前的影像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精致到极点的古装下，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清澈的瞳孔随着光线明暗的变换而调节，一头乌黑的发尾随着身形改变轻轻摇曳。

看着眼前这个比珍珠还要真的少女，肖凡连忙晃了晃脑袋，驱赶了脑中大胆的想法。

“小玉，这里的效果是怎么做到的？”

“科普时间到，跟我来吧～”小玉轻轻挥手，周围场景瞬息变幻，二人转眼间已经置身于一个高端的科研实验室中。

只见一群身着无尘服，捂得严严实实的人，正利用仪器对着一个玻璃容器中的大脑，进行着各种操作，大脑鲜活无比，血管清晰可见，上面还链接了许多电极。

小玉见肖凡看的出神，笑着问道：“你能看懂他们在做什么？”

“用排除法，首先他们一定不是在做脑花。”

小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随后慢慢向肖凡科普起了虚拟现实技术以及脑神经科学在未来的发展。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懂了吧。”

肖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而言之，就是用电流刺激大脑对应感官区域，从而使人产生各种感觉，来模拟现实世界。

见肖凡点头，小玉继续说道：“不过，随着这个技术的商业普及，立刻引发了一系列的社会伦理问题。”

“首先是沉迷于虚拟现实的人数暴增，人类身体素质普遍退化，已经影响到了社会的正常运转。”

“其次吗…就是结婚率和生育率的断崖式下降，具体原因相信你可以猜到。”

肖凡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这个手机里有没有…”

“未来各国政府出于人类延续考虑，已经联合抵制了各种成人应用，我国是发起国之一，因此星云智能终端里没有安装。”

“…”

小玉再次挥了挥手，场景变换，两人回到了刚才的道场之中。

大致弄清楚虚拟现实的原理后，肖凡学着功夫片的样子，双腿前后交叉，兴奋得在木地板上跳来跳去。

功夫片可是自己第二喜欢的题材！

“我打～”

见肖凡上蹿下跳，对着自己不停的比比画画，小玉再次翻了个白眼，嗖的一下消失在了道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