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张昀礼和傅总的父母有旧交,上次张昀礼大寿,傅总还送了礼来着,被媒体报道了。”
江敛连和傅寒声相处起来都怪怪的,更别提去求他办事儿了。
她还在犹豫,夏韵就戳了戳江敛耳后的吻痕,下流的嘿笑了一声:“大不了就再去‘艳遇’一下咯,有什么事儿是上床解决不了的。”
江敛:“……”
她一下子就捂住了被夏韵戳中的地方。
那地方顿时就跟烧起来了一样。
就跟傅寒声当时掐着她的腰弄上去时一样滚烫。
她就知道让夏韵知道傅寒声是她未婚夫的事情,夏韵就能猜到第一次的“艳遇”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她不太愿意说的原因。
夏韵还不打算放过她,准备套出点更多的八卦来。
“听说鼻梁高的人更持久,我看傅总就挺高的,他久吗?”
夏韵这老巫婆发言简直让江敛没耳听。
“烦死了,我要走了。”
夏韵嬉笑道:“害羞什么呀。”
江敛压根就不想回忆起这个话题,她现在的老腰还疼着。
她身体力行了两次……应该是两夜多次,早已经把禁欲这个词从傅寒声身上给划去了,这能不久吗?
江敛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夏韵的“久吗久吗?”的追问下,临走前终于受不了的红着脸胡乱点点头。
“久久久,满意了吧。”
“我满意个什么,满意的不是你吗?嘿嘿嘿。”
“……”
……
夜宴,京城最大的夜总会,消金窟。
傅寒声被庸医陆尽明拉来,明面上是组局,实际上就是为了打听他的八卦。
包间里的都是京城有名的富N代,他从小的玩伴。
傅寒声的西装外套敞开,慵懒矜贵,单手搭在沙发一侧,宛如钢琴家般的修长手指夹着一根烟,燃着猩红的一点。
陆尽明:“怎么还抽起烟来了。”
傅寒声的烟瘾不重,大部分的时间只会在家里抽,但现在家中有人,只能在这里祸害这群人。
傅寒声的容貌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他慢条斯理吐出一句:“事情多。”
陆尽明边上的迟驻插科打诨道:“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到傅总的。”
和他们这几个只会喝酒玩妞飙车的不务正业党不同,傅寒声早已跃升为了掌权者,出来一趟不容易。
傅寒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总有几个看在面子上不能根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