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诗远又不温不火的应了一声,我也只好识趣的闭上了嘴。
饭后,我收拾完餐具,便准备离开,陈诗远叫住了我。
“乔辉。”
我转身看向她:“怎么了?”
“洗手间水管坏了,你会修吗?”
“有劳务费吗?”我问道。
“没有。”
“不给钱就想请人帮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陈诗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冷笑一声说道:“你之前不是还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吗?那按照你这个逻辑,如果是你妈妈叫你去帮忙修理一下水管,难不成你还要找她要钱不成?”
听到这话,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仔细一想,她说得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可问题在于,这个女人为何总是能够如此轻易地找出我言语中的破绽,这着实令我感到有些困惑。
“行行行,你可别道德绑架我。”我无奈道。
“谁道德绑架你了,你自己说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是怕了你了。”
半晌,我已经修好漏水的水管,陈诗远递给我一杯水,并说了句辛苦了,听到她温柔的声音,我突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其实仔细想想陈诗远还是挺好相处的,心思也很细腻,如果不是总冷着一张脸就更好了。
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开玩笑对陈诗远说:“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
陈诗远白了我一眼道:“第一次听说修水管是大忙。”
“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你想,我不帮你把水管修好,万一突然水管炸裂,把你的屋子淹了,你说是不是大事。”
陈诗远想了想,对我说道:“那你想要什么表示?”
我挑了挑眉:“请我吃午饭。”
“你还真是不吃亏,你想吃点什么,我请你。”
经陈诗远这么一问,我一时还真不知道吃点什么,索性把这个问题抛给她:“吃什么就得看你的诚意了。”
陈诗远几乎没有犹豫,说道:“那就吃你做的饭吧。”
“吃我做的饭?你没搞错吧,是你请我,不是我请你。”我用手指着自己说道。
“请人吃饭最高礼节就是亲自下厨。”
我顿感无语,随即说道:“那也应该是你做饭吧。”
“我不会呀。”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无赖。”
“我这叫近墨者黑。”陈诗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