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锁骨,再在她肩头狠狠一咬,留下印记,她再不敢穿如此衣物——这才是真正的禁忌。
耳后的香气混杂着她抵抗的脉搏跳动,香气愈发浓烈,将二人包围,尉迟闭目,思绪飘回一年前的某个夜晚。
窗外月色朦胧,古董挂钟滴答走向午夜。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猛然推开,他皱眉抬头,原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仆人,却是她。
"为何提前归来?"她出国公干,明明说次日才会到。
鸢儿似乎下车后一路奔来,此刻气息紊乱,双眸却格外明亮,如星辰坠入其中,惊人耀眼。她平复呼吸,走向他:"……工作结束便回来了。"
他并未起身,只伸手向她,她握住后,顺势坐到他膝上,凝视他许久,他挑眉欲问,她突然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下巴埋入他的肩窝。
这是眷恋的姿势。
胸膛相贴,他感受到她的心跳一震一震。
当时他便觉奇怪,她并非初次出国工作,也曾远行更久,为何此次如此急切归来,又为何如此拥抱他?仿佛经历过什么。
又闻到她身上陌生的香气,他有意安抚她的情绪,故作闲聊:"换了香水?"
"嗯,好闻吗?"
他辨识着:"玫瑰?"
"嗯。"她从包中取出香水,喷在他手腕上。
香水如灵巧的精灵,丝丝缕缕渗入肌肤,感官传来如握紧玫瑰,刺破肌肤,流出铁锈般血的味道,辛辣而炽热。
张扬的前调,他笑道:"像你。"
"文案写得也好,我在免税店一眼便喜欢上了。"她渐渐平复情绪,轻抚他的手,低声道,""若有剑,我可以保护你,也可杀你,但最后我还是会偷偷丢弃它,跌跌撞撞地跑向你,说我好怕。""
他摇头轻笑:"女子的柔情。"
鸢儿翻转他的手腕,低头亲吻他的手腕,柔软的触感从脉搏传遍全身,带着虔诚,他收起笑容,黑眸深深望向她,她的唇未离,也抬眼看他。
对视间,她轻语:"我好怕。"
中调是微酸的果香,融合玫瑰草的气息,形成一种纯真与狂野间的致命诱惑,正如她此刻的眼神,如碎裂的玻璃,洒满星辰。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用力夺取她的唇。
她外出四日,那一晚的书房,每个能躺的地方都被她躺过,四日的思念一次性弥补,相依相偎,直至次日,她在床上瘫了一整天,连动也不想动。
而他从新闻中得知,她出差的城市发生了恐怖袭击,难怪她会如此急切归来,会紧紧抱住他,那句"我好怕",是真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