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布凡这才起身,踱步至窗边。
双手背在身后,悠然地转了一圈,随后道:“明日你需派人拆除门前的那座假山,修一座金蛙飞跳,蛙头要正对东湖。”
“这是金蛙入潭,财富连绵啊。”鸿鹄抚须点头,连连称道。
赖布凡又移步至可窥见青阳楼的窗前。
眉宇间微露不悦之色:“青阳楼果然是大手笔,竟然悬挂的乾坤太极钟,这与你院后对面的吸财门,形成财气流失的破财格局,这也是你为何财源广进,却总说财去如流水,破财难以积聚。”
高明突地插话:“我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
鸿鹄眉头一皱,正色道:“这位朋友,言出谨慎。这太极钟,摆乾坤,化煞于无形,而那旋风无影吸财门,实为大财局,小友所言非虚。”
高明面露疑惑:“你这老头又是谁?”
“高明!不得无礼!此乃鸿鹄大师。”刘轩正色道。
高明一愣,低声嘀咕:“抱歉……鸿鹄,大师。”
“不知者是无罪。”鸿鹄微微点头。
刘轩则客气地对赖布凡道:“先生请继续。”
赖布凡继续道:“这么看,青阳楼屋顶颜色是由青转的黄,明显是针对你楼外楼的朱红色,五行火生土,他们在悄然消耗楼外楼的运势。”
“先生可化解妙法?”刘轩急忙问道。
“破此局,需在顶楼竖旗杆,挂黄边银龙旗,然后在你的顶楼包间,找两个对称位置,打通墙壁做成落地窗,正门扩大五倍,两侧加粗两根柱子。”赖布凡说完再次微微皱眉看向鸿鹄。
果然,鸿鹄听罢忍不住赞叹道:“妙哉!水逢银龙一飞天,天中大聚横财至,妙哉,实在是妙啊!”
“老头!”赖布凡眉头微蹙,对鸿鹄道:“你若不言,无人当你是哑。”
鸿鹄拱手一笑,以示歉意。
高明与段红依看得目瞪口呆,赖布凡居然如此对鸿鹄大师说话。
简直不可思议。
更令他们惊讶的是,鸿鹄大师竟然还笑脸相迎,根本不在意。
段芙瑶异常平静,经过吴氏集团一事,她深知赖布凡定是不凡之人。
赖布凡又来到后窗,继续道:“在你的楼外楼斜后方,即对方造的招财门,你建一座假山,愈高愈好越随意越好,最上方置灰鸽于笼中,以此克制对方财势。”话音一落,目光瞥了鸿鹄。
鸿鹄立刻双手掩口,以示不作声。
赖布凡继续道:“在这些准备妥当后,把你府邸那宽阔的大门,正面开设六层台阶,背向青阳楼的方向则开辟两道过车之路。”
“妙哉!妙啊!如此布局,对方的局子就破了,这叫衡山万丈高财阔,财飞回笼鸽还在,吸财门封运停,大门前双华进,无限财运滚滚来……”鸿鹄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脸上泛起一片潮红。
赖布凡显的不耐烦,对鸿鹄道:“臭老头,你究竟打算要做什么?”
鸿鹄深吸口气,神情庄重:“小友,我纵横玄门三十余载,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绝伦的象形破局,老朽自愧不如,感慨万千。吾多年未曾饮酒,今日当酒以赔罪。”
言毕,他举酒杯连干三杯,每杯将杯口朝下,以示诚意。
赖布凡轻轻摇头,继续说:“后面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也要搭个凉棚,自爱凉棚周围种上葡萄,还是移植吧,比较快,这样不到一年就能挂满藤的……”突然,他猛地回头,指着鸿鹄道:“老头,你不要说话!”
鸿鹄脸一红,赶忙端起酒,一饮而尽。
段芙瑶见状,笑得如同盛开的芙蓉。
此时无人注意段红依,已悄然开了直播。
顷刻间,屏上弹幕如潮……
“哇……这里是东湖楼外楼的至尊间哎!”
“天哪,这是至尊包间,我从来都没进去过,一般人根本订不到。”
“是啊,一天就接待一桌,有钱人就是任性。”
“我可听说,这包间提前几个月预约都是满的。”
“红碧螺,你太厉害了!”
“我爱你……大红螺!”
段红依端着手机,低声说道:“今天做的特别直播,我带你们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风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