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杀人了!"阎婆在门口高声呼喊着,声音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此时此刻,张文远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阎婆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悲痛和愤怒。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阎婆惜的尸体横陈在地,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她的身上布满了鲜血,让人触目惊心。张文远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最终停留在了宋江身上。他死死地盯着宋江,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似乎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你……你竟然杀了她!"张文远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会遭此毒手。而凶手,竟然就是他一直视为好友的宋江!
宋江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神情显得十分复杂,既有愧疚和自责,又有无奈和决绝。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宋江喃喃自语道,仿佛在向张文远解释,又仿佛在安慰自己。然而,这样的辩解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张文远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一步步地向宋江逼近,拳头紧握,准备随时发动攻击。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小青在黑白无常这里!
黑白无常说:“已经救过两回了,七日之期也快到了。”
小青说:“事不过三,我再救她一次。”
黑白无常说:“好吧!宋江也是个仁义之人,好端端地却摊上官司。宋太公心里也难受,必定要受宋江连累。你再救阎婆惜一次,看行不行,其实也是给宋江一个机会,看他能否在家里好好生活。”
小青心里暗自思忖:“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这次我只把实情告诉阎婆惜,是不是能救得了她,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这日,宋江来到阎婆惜家,阎婆惜回想起小青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宋江见阎婆惜神色异常,便问:“你怎么了?”阎婆惜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阎婆惜心想:“即使宋江与梁山有往来,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随缘度日罢了!”
阎婆惜把宋江的招文袋放好,宋江问阎婆惜:“我的招文袋放在哪里了?”阎婆惜说:“就在枕头底下。”宋江不放心,取出招文袋,用手往里摸了摸,信还在。阎婆惜一把夺过招文袋,笑道:“里面有梁山的信。”
宋江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快把招文袋还给我。”
阎婆惜想:没事逗个趣,有什么大不了的,便要宋江给她一百两金子,又道:“难不成我还不比这个招文袋值钱!”
宋江心急如焚,这封信若是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他哀求道:“婆惜,这信关系到我的性命,你快还给我吧。”
阎婆惜却不以为意,她觉得宋江只是在吓唬她。夫妻吵架是常事,她不相信宋江会真的动手。
二人争吵不休,宋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阎婆惜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慌乱间,宋江失手杀了阎婆惜。
宋江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阎婆惜,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知道,自己的一时冲动,不仅害了阎婆惜,也毁了自己的一生。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只能默默地离开了现场。
阎婆发现女儿已死,顿时悲痛欲绝,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宋江啊宋江!你竟然杀了我的女儿!我要跟你没完!”她的声音响彻整个街巷,引起了周围人的围观。
张文远与阎婆一同将此事告到了官府,想要让宋江受到应有的惩罚。
原来,阎婆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她害怕宋江会因为阎婆惜的死而杀自己灭口,所以才和张文远一起告发了他。
另一边,宋江在杀了阎婆惜后,内心也十分慌乱。他深知自己闯下了大祸,若不赶紧逃离此地,恐怕性命难保。幸得朱仝的指点,他决定前往柴进的庄子里暂避风头。
小青眼见大势已去,心知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只好黯然离去。
在集市上,小青遭遇了一群泼皮无赖的纠缠。这些人平日里就游手好闲,经常欺负弱小。
“小姑娘,长得挺水灵啊,跟哥哥们去玩玩怎么样?”一个无赖调笑着说道,伸手就要去摸小青的脸。
小青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动手。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准备转身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另一个无赖挡住了小青的去路,“陪我们哥几个玩玩,不然别想走!”
正当小青准备动手时,鲁智深大踏步走来。他怒目圆睁,对着泼皮们一声怒吼,如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你们这群无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鲁智深的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泼皮们被鲁智深的气势所震慑,吓得四散逃窜。小青对这位力大无穷的好汉心生敬意,便上前结交。
“多谢壮士出手相助。小女子小青,感激不尽。”小青向鲁智深行了个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