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小青路过天香楼时,她偶然间瞥见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经过打听,得知这位女子正是郓城县最有名的妓女——阎婆惜。阎婆惜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歌舞、辞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尤其擅长写作,文笔极佳,其所作文章备受赞誉。
小青被阎婆惜的才华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天香楼。她想要见识一下这位传奇女子的风采。在天香楼内,小青点了一桌酒菜,静静地欣赏着阎婆惜的表演。阎婆惜的歌声婉转悠扬,舞姿轻盈优美,令人陶醉其中。小青不禁暗暗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多才多艺的女子。
小青见到阎婆惜后,被她的才华所吸引,两人相谈。阎婆惜得知小青是来采购药材的,便向她推荐了一些郓城县特有的珍贵药材。
阎婆惜心想:“这个小姑娘长得又好看,又有才华,只是年龄小,我与张文远日后若是有个女儿跟她一样就好了。”
小青心想:“这样一个女子,后来因为一个招文袋被宋江所杀,我看能不能救她一命,给她一个机会。”
于是,小青见到阎婆惜,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宋江,可千万别拿他的招文袋。不然,他会因此杀了你。”
阎婆惜听了,道:“不会,我怎么拿别人的东西。”
小青一听也是,心想:“难道水浒传写错了。”
于是,她不放心,又对阎婆惜说:“我会算命,我掐指一算,你要是拿了别人的东西,可要还给人家,不可一错再错。”
阎婆惜听了点头道:“放心好了。”
嘱咐完了,小青才放心,这下是不是可以给阎婆惜一个机会呢?
这一晚,宋江来到阎婆惜家中,阎婆惜正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对宋江的到来并无太多兴致。她暗自思忖着:“宋江哪里会有什么招文袋呢?或许只是小青随口一说罢了。”然而,阎婆惜心中还是有些好奇,趁着宋江熟睡之际,她决定翻看一下,看看是否真如小青所言。
果不其然,经过一番找寻,阎婆惜在宋江的衣物中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招文袋。若不是小青事先告知,阎婆惜恐怕也不会有此闲情逸致去翻动宋江的东西,她此刻满脑子都是她心爱的张文远。
阎婆惜拿着招文袋,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宋江为何会因为一个招文袋而动杀念呢?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带着满心的疑问,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招文袋,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天哪!宋江竟然是个反叛,我岂不成了窝藏罪犯之人!”
阎婆惜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右为难。她喃喃自语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若是将这个招文袋交予官府,宋江必定难逃一死,而我也必然会受到牵连;可要是不交出这个招文袋,万一被宋江察觉,我同样难以活命啊。”阎婆惜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无法入眠。
她的内心像是被无数根细绳紧紧缠绕着一般,纠结万分,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出抉择。
阎婆惜站在原地,眼神迷茫而又无助地望向远方,心中却不停地反问着自己:“我究竟应该怎样去做呢?”此刻的她,心情愈发地沉重起来,就好似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了她的心头之上,令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异常憋闷难受,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压力而昏倒在地似的。
此时此刻,楼下阎婆打开房门,阎婆惜则准备出去打一盆洗脸水。郓城县那古老而坚硬的石板路上,阎婆惜端着脸盆缓缓地走出家门,朝着水井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无形的压力。
当她到达水井边时,阎婆惜弯下腰,将脸盆放在地上,用力地拉起水桶,让清澈的井水慢慢填满脸盆。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抬头仰望着天空,心中的烦闷却丝毫未减。
“唉……”阎婆惜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
回到家中,阎婆正忙着整理床铺。她一转头,看见阎婆惜回来了,立刻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异常表情。
“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阎婆关切地问道。
阎婆惜轻轻地摇了摇头,依旧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迷茫,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阎婆见状,明白阎婆惜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于是她不再追问,转过身继续忙碌起家务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又压抑的氛围,只有阎婆惜那若有所思的眼神,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困惑。
过了一会儿,阎婆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阎婆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阎婆惜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别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阎婆惜抬起头,看着阎婆:“我觉得自己好无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生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阎婆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娘,我想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阎婆听了,皱起眉头:“孩子,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你要考虑清楚,离开这里意味着你要放弃很多东西。”
阎婆惜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压抑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