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赶紧伸手轻轻的拍着林言谨的后背,一遍伸手接过福子递来的热茶开口道:“来,弟弟,用茶水漱漱口。”
林言谨把手中的药碗递给顺子,张开嘴,就着皇甫予墨的手喝了一口热茶,快速的漱口。
皇甫予墨从怀中掏出他自己都不太舍得吃的饴糖,塞进了林言谨的嘴巴里。
“现在好些了吗?”
林言谨不知道这饴糖是怎么制成的,甜度没有现代那些五花八门的糖的甜度高,不过带着丝丝谷物类香气。林言谨觉得这味道还不错,口中的苦涩也消散了不少。
“‘谢谢哥哥。"
林言谨紧皱的眉峰被这朴实的甜蜜给抚平松开了,准确的来说,林言谨是被皇甫予墨的心意给抚平了紧蹙的眉梢。
他知道,眼前这位皇子的亲爹才刚刚突破重重危机,夺得那皇帝的宝座。这与接班得来的宝座不一样,从古至今以来,任何政权才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都穷。普通百姓穷,豪门望族也不敢富,皇帝老儿的国库还是空的,所以都穷。
所以,不管是真穷还是不得不穷,大环境如此,这饴糖肯定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况且,面前这位还是娘不疼爹不爱的皇子。
而自己这位便宜哥哥能够把为数不多的美味塞进他的嘴巴里面,对于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来说,他拿出的是一个纯洁的友爱之心。
皇甫予墨看到自己的把兄弟那苦瓜脸终于给添上了一闪而过的笑容,他觉得自己这颗饴糖终于把它的真正作用给发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