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三月,春天的农村,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麦苗绿油油的,像一望无垠的绿色海洋。微风拂过,麦浪轻轻翻滚,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喜悦。
田边的小溪欢快地流淌着,清澈见底,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嬉戏。溪边垂柳依依,柳丝在风中翩翩起舞,仿佛是大自然手中的画笔,在微风中勾勒出春天的轮廓。
远处的山坡上,桃花、杏花、梨花竞相开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如诗如画。花丛中,蜜蜂忙碌着采蜜,蝴蝶在翩翩起舞,给春天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田间地头都是劳作的人们,处处洋溢着生机与希望,让人陶醉其中,流连忘返。
四月底的期中考试中,林峰毫无悬念的再次拿下了全班第一,表彰大会过后,学校开始放为期一周的忙假了。
后世的学生估计都没听说“忙假”这一词,八十年代的农村老师,都是没有编制的民办老师,工资少得可怜,他们一边教学,还得一边从事农业劳动,不然日子可过不下去。
所以学校每年都有两次放忙假,上半年五月份一次,用于春种,下半年十月份一次,用于秋收,让老师有时间帮助家里春种秋收。
从四月初开始,每周放假的时候林峰便带小刀到山上收割杜仲皮,一直在悄悄的进行,两个月八个周末的时间,他至少以收到六七十斤的干杜仲。等到明年,这就是近三百块钱的收入了。
这次七天的忙假,他也不打算放过,继续着他的收割杜仲大业。
而且这次的借口是现成的,刚过完年,林父便买了一头小耕牛,林峰这七天的忙假中正好借着上山放牛的机会去收割野生杜仲皮,而且还可以多收割一点活的,不怕背不动,因为可以放在牛背上。
第一天,上午和下午的加起来活杜仲皮他估计可能有七八十斤了,一般三斤活的可晾晒一斤干的,一天的时间二十五斤干杜仲皮到手,等到明年上半年杜仲上价上来了,按三块五每斤算的话,这一天的收入可是小九十块了。
这个年代,农村的手艺人一天的工钱也才一块五毛钱一天,还不是天天有活干,一年下来也就挣个三百多块钱,还要手艺好人才能挣到这么多。
如果被别人知道,一个不到九岁的孩子,一天挣了大九十块钱,这个轰动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林峰并未将此事告诉父母或旁人,他不想让人拿他去切片实验,就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干。
前后干了九次了,林峰剥杜仲皮的速度在后六天中越发的娴熟了,产量每天都在增加。
忙假第二天,晾干的话估计二十八斤差不多,第三天绝对有三十斤,第六天第七天到他的身体承受强度的极限了,稳定在三十七八斤左右。
最后一合算,他收到的干杜仲加一块有三百余斤了,到明年价值超一千块了。
这时农村娶媳妇定亲彩礼也就一到两百元,这一千块钱够五个未婚青年下彩礼的了。
忙假结束之后,林峰又开始了他按部就班的生活,平时学习再写写散文小说,周末上山割点野生杜仲皮,日子过得很充实。
时间很快来到六月底,期末考试也结束了,两个多月的暑假开始了,林峰也结束了他小学三年级的学习和生活了。
在这学期的时间中,他又完成五篇散文和一篇近两万字的小说,目前他手中存着七篇散文和一篇小说,现在还不能投稿,得等到他到镇上读初中时才能去投稿,到时投稿也方便邮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