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路明非独自来到别墅的顶楼，寒风刺骨，但对路明非起不到半点作用。

他靠在别墅的栏杆上，俯视着面前的夜景。

“大晚上不睡觉，在天台吹冷风？”

穿着小恐龙睡衣的老唐也登上顶楼，两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对这寒风熟视无睹。

“我不用睡觉，也没有做梦的机能。”

老唐也靠了过来，和他一起靠在栏杆上，寒风凛冽，吹起两人的发丝。

突兀的，路明非突然开口说道：“老唐，你说，我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唐不解，明明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还是思考了一会，“在你成为总长前，我和你打星际通语音里，总能感觉到你的一股衰气，好像只有在星际里才能找到你的自信似的。感觉你在生活中像条狗一样。”

路明非沉默，这评价对于总长来说就是大不敬，但是老唐评价的是客观的，曾经的自己就是这样。

“我如果没有加入王的麾下，只是在地球上的话会怎么样？”路明非不由遐想，那自己会在卡塞尔学院的安排下加入他们，然后随着他们的心意屠龙吧。

第一次见康斯坦丁时，只是卡塞尔学生的自己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吧，老唐，即使自己想保他，但是自己人言轻微，老唐只能死。

说到底，还是要实力。

现在的他是银河系的总长，王之下的第一战力，阿瑞斯六军加无数星球的军队听从他的调遣。如果地球领导人们真的不识好歹，他路明非不介意让地球成为他手下第四百五十八颗的亡魂。

路明非转头看向老唐，开口问道：“老唐，我们认识多久了？或者说，你认识我多久了。”

“嗯……”老唐想了想，他接触星际没多久就和路明非碰上了，那时候他好像还是个小菜鸟，被他虐着。后来他就和自己杆上了，几年后自己也隐隐打不过他了。想来好像也有五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