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川晃晃手机,“这就来。”
他手机亮了下,是黎念埋怨他怎么不早说,她都不知道教练的生日跟自己的离得这么近,也没准备礼物。
路柏川靠着椅背,懒洋洋地打字,“一家人不送两份礼,我送不就是你送?”
他说得很有道理,黎念纠结一会儿,还是空手来了。
黎念到时菜刚上齐,这一桌坐的都是教练带的队员,她都认识,也不觉得拘谨。
说是给教练祝寿,但桌上都是年轻人,爱玩,吃完饭后嚷嚷着要玩游戏,因为师母也在,就说玩什么“心有灵犀”,把教练憋得老脸通红——不是害羞,是怕答错了挨老婆骂。
路柏川没骨头似的靠着黎念,对游戏不感兴趣,低头捏她的手指,偶尔会因为桌上的玩闹声笑一笑。
他声音就贴在黎念耳边,压得低低的,有种莫名的撩拨,“印子……都消干净了?”
黎念缩了缩肩膀,被他问得脸有一点点红,很小声地“嗯”了声。
路柏川就笑了声,低声问,“那再添点行不行?这次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他昨天抱着人无比纯洁地睡了一晚,因为怕印子消不下去,黎念都不怎么让他亲,实在难忍。
明亮的光线下,黎念的脸有变红的趋势,她上次是趁着酒劲才那么大胆,并不代表她能习惯。
她抿了抿唇,有点苦恼地蹙着眉尖,声音压得很低,怕别人听见,“非要留……痕迹吗?”
她每次看到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路柏川哑声沉笑,“那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啊。”
她身上特别容易留印子,他上次攥过的地方到现在还有浅浅的指痕。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想亲你。”
仅仅接吻可不够。
黎念耳垂被轻捏了下,路柏川扑洒到她颈间的呼吸有些灼人,他垂着眉眼,眸中一点漆光,“今天不做,就是让我亲一会儿,行不行啊念念?”
他的呼吸、目光,和落在她耳垂上的指腹一样有存在感,黎念的心好像也被翻来覆去地揉捏,控制不住地变软。
她正要开口时,正玩闹的几个男生忽然将视线投过来。
“路哥,玩一局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