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意吗？”洛亚看了眼照片，“多拍几个造型的也没关系，毕竟给了这么多钱。”

简单的发问，却让男子背后冷汗直冒。

还满意吗？

你让我发表意见？

我如果说不满意你会不会当场扬了我？

我还有家人要养啊！

等等，你会不会连我家人也扬了！？

好在男子是专业的，根本就不会被这种可能要命的小问题难倒。

“您误会了，这不是我是否满意的问题。”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声音的颤抖，“给您看是为了让您决定，哪一张适合展出才能最好展示出您的魅力……”

啧，又是这种眼神。

洛亚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但也不打算苛责，甚至不想表达出不悦。

自己皱一下眉这个可怜人可能就会丢工作，相反笑一下他估计就会升职加薪。

“那就这张吧！我感觉不错！”

洛亚随便挑了一张，随后再度比了下拇指：“很棒的拍照技术！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没有了！”那男子的语调依旧哆嗦，不过这次显然是兴奋和激动。

自己的一个表情细节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轻易间生杀予夺的权力，在不想背负别人的悲伤的人手中，何尝不是一种负担呢。

洛亚内心感叹着，脸上却没露出半点异常，快步离开了服装店。

“嗯，精神了很多嘛！”夏夏打量一番然后连连点头，“虽然……有些娇小？”

“谢谢你没直接说我矮，有进步。”洛亚给她了个白眼。

“如雨后鲜花一般清丽的终焉魔女大人，请问我可以给您拍几张照片吗？”瑞芙不放过任何一个奉承机会。

“诶？可是刚才拍照的人给了我二十万诶？”

“惭愧，您卑微的仆从是如此的穷困……”

“不过作为你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福利，就让你免费拍好了！”

“多谢！”瑞芙随即开始咔咔拍照，换了好几个角度，把暗中观察的职员们都馋哭了。

“呼，继续逛逛吧。”拍照结束后，洛亚似是感觉有些热一样用小手扇了扇风，“嗯……来份冰淇淋！”

说着，她向着前方的空气伸出手腕，好像那里有一台冰淇淋机一样；

下一瞬，仿佛自己被〇红之王删去了一段时间一样，一小杯精致的奶油冰淇淋出现在她的掌心，还附赠了一根小巧的木勺。

“嗯……我尝尝。”洛亚轻轻来了一勺，“味道不错。”

“啊……？”夏夏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是储物空间里的吗？”

“当然不是。”洛亚白了她一眼，“我那个时代没有冰淇淋，而且我也没来得及买冰淇淋放进去。”

“那是……发生了什么？”夏夏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