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查完了。”

“说过多少次了，要敲门。滚出去，再来一次。”

不久后，哐当一声，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倒。

“老大，这门不结实，我其实敲了的。”

“黄大飙，我要把你突突了，敲门要用手指，不是巴掌。还有，以后不许敲我办公室的门，就站在外面喊。”

“保证完成任务。”

“吼什么吼，小声说话。”

“老大，查完了。”

“完了？？”

“确实是完了，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秦队说对方有可能只是想送个功劳给咱们。”

“你懂什么，能让对方轻易送出来的功劳就这么大，我一定要追查下去。”

此时黄大飙的老大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就是个挂而已，还是个猥琐的挂，而且那个挂已经决定不再来天京搞事了。

所以等待他的，只有那信念的一次次灰飞烟灭和顽强重生。当然，这是后话。

插曲已过，回归正题。

当天中午何雨柱就对桂一民的饭量有了清晰的认知：“这玩意儿是个人？大概是的吧，也不算太过分，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量，过分的是，桂一民说他吃的多，饿的也快，搁这里玩消消乐呢？”

这就很离谱，但考虑到对方还在长身体，何雨柱决定以后自己在厂里的口粮就捐给便宜表弟了，又是让桂一民一阵感动。

桂一民不知道的是，他所谓的表哥把口粮捐给他以后，自己就只能每天大鱼大肉、白面馒头加青椒鸡蛋了。

何雨柱下午又死皮赖脸地跟着便宜表弟去保卫队合理使用轧钢厂的资源了，那从未有过的、摸着枪械的触感，着实让人着迷，在除夕之夜街头放飞理想是似乎也感受过一阵火热，又似乎不同。

何雨柱着实想不起那天的除夕夜街头为什么会有火热的触感了，只能偶尔缅怀一下现代社会的文明与繁华。

在保卫队玩嗨了的何雨柱被杜师傅的徒弟小马叫了回去，实在是最近轧钢厂的招待有些频繁，除了那些得到准确消息的人，也就只有何雨柱知道轧钢厂的扩建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啦。

由于一些未知原因的变化，让此次轧钢厂的扩建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当然，此刻的何雨柱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他正在专心和灶台对线呢，一道道美食从小锅中飞扬而出，周围的学徒看着那有些飘逸的动作也是一阵羡慕。

“什么时候，我炒菜能像何师傅一样有力就好了。”

“你也知道需要力量的支持？每次叫你跟我一起抬水，你就撒丫子跑路，还想长力气？”

“你懂什么，我听说有一套蓄力的办法，需要用的时候就能力量发出来，我这是积蓄力量呢。”

“那你养着吧，别哪天憋死了，没用就说没用，还积蓄力量。那有个把子力气的，都是练出来的。”

“行了，一个个的好好看着，别打扰我，何师傅开始下料了。”

几个学徒瞬间不讨论了，聚精会神的看着，何雨柱算是后厨大师傅里唯一一个没有禁止学徒偷学的厨子了。

但做厨子除了天分，还需要大量的练习，刚刚那位积蓄力量的就只能想想了，而且天赋也一般。

对于学徒们来说，欢乐时光总是短暂，何师傅炒菜行云流水，用时也短，在他们看来全是精华。

小灶结束，轧钢厂少了一位搅屎棍，四九城多了一位单手骑自行车的有志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