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主任大娘,听着他们逐条逐句的发言,又是一阵头大。
这些平时把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掰扯清楚的人,这会儿主打一个糊弄。
什么不知道、不清楚、没有确切的信息……
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宣布,鉴于你们没有确切的信息,十几年前甚至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无从查起。”
“目前街道以河大清的书写材料为据,确定了何雨柱同志今年是二十岁。”
“此次走访调查,不仅是展现街道为人民群众办事的立场,也是给何雨柱同志一个交待。”
“毕竟人家刚扯证。”
“至于举报的人,事后街道会给予训诫,不能无缘无故毫无证据地污蔑、举报。”
“俗话说,来都来了。那就提前给你们院儿宣布一条消息。”
人群顿时一静。
“街道的事务繁杂,拟决定推出管事大爷的制度,每個院儿推选一个能够群众办事、调解街坊邻里关系的一个人。”
“鉴于你们院是一个三进的大院,到时候从前、中、后三个院里各推举出一个管事大爷。”
“今天提前说了,你们院里的流程就能进行地更快一些。”
街道主任大娘的话,犹如一颗地雷,在四合院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刘海中同志,异常兴奋。
犹如。
久在沙漠中徘徊,突然遇到了一汪清泉。
常在黑夜里摸行,突然看到了一缕曙光。
在河里漂流太久,猛然间,摸到了一把救命稻草。
整个人的眼神都亮了,白天在工厂里的劳累,此时不复存在。
整个人犹如被打了鸡血,斗志昂扬。
如果说刘海中是一只斗志昂扬的大公鸡,那么贾张氏在人群中就犹如丢了鸡蛋的老母鸡。
东瞅瞅,西看看。
看看这家,看看那家。
毕竟她知道自家的情况,贾东旭还小,所谓的管事大爷制度跟他们家没有直接关系。
何雨柱听到的管事大爷的制度快要定下来时,也是神色一正,那幅散漫的样子不复存在。
一直跟在他旁边的陈雪茹,也发现了他的转变。
但是让她不解的是,这管事大爷的制度似乎跟何雨柱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他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作为这个苟男人的身边人,她立刻感觉到这个狗男人又要谋划着什么。
她的好奇心隐隐被调动起来了……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散了吧。”
主任大娘发话道,毕竟这天色以晚。
“我有事情,不是我有事情,是何雨柱有事情。”
刘海中看到街道的主任大娘要散会了,急忙出声。
伴随着他的出声,何雨柱一脸懵逼。
心想,我有什么事情?我哪有事要在全院大会上说?
见到主任大娘神色一怔。
刘海中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出声弥补。
“不是何玉柱同志有事情,而是何雨柱同志刚好领了证,全院的人都在这里,我想代表全院问一下,他还置办酒席不!”
院里的人们恍然大悟。
虽然由于今天“定量酒席”的传闻让他们对何雨珠是否置办酒席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不妨碍有兴趣的也那几个想要沾沾喜气。
全院的目光都从刘海中身上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
间接证明了,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酒席是要办的,需要通知的人不少,需要准备的事情也不少。”
“不得不说,刘海忠同志就是关爱大院儿的人。”
刘海中面色一喜,关爱大院的人。这句话他爱听。
“既然,刘海中同志提到了酒席的置办,我也提前邀请一个人。”
“主任大娘,提前邀请您来参加,时间就定在,大家都休息的那天,您看可好。”
主任大娘一脸诧异,随即明白了。露出了一丝好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