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评和讨论、表决过程中掺杂了太多权力妥协和利益分配,违背党和国家造福老百姓的初衷与愿景,这是中枢不愿意看到的。
风与行静静地听完乔可难和郎玉景他们所知道阳京的那些情况的一番介绍,他那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
只见他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像是在细细品味着刚刚所听到的每一个细节。
片刻之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紧接着便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那股专注的神情就如同雕塑一般凝固在了他的脸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为他的思考而静止。
他意识到,这次阳京任职,比起元西来,更复杂,可以用凶险来形容。
他突然产生一个念头:
“既然是特殊的地方,那得用特殊的方式了解与解决;
如果常规的方法行得通,那中枢的大佬们也用不着花那么长的时间来,给自己设计这一款合理化空降任职流程,妥妥地精准量身打造!”
郎玉景和乔可难并没有打扰风与选择思考,既然能自行进入思考,证据他比较用心,离成功就一步之遥了。
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乔可难和郎玉景,说道:“到阳京任职,能确定时间吗?”
“时间点的确定,很重要吗?”郎玉景不解地问道。
“非常重要啊!我方才聆听了你们这两位大佬的详细介绍,经过一番深入思考和仔细斟酌之后,又将所有的信息进行了综合性的梳理。
结论是,对于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按照寻常的道路去前行。
如果仅仅遵循常规的路径,那么很有可能会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从而无法真正地发现其中隐藏的深层次问题。
只有打破常规,用常规干部任命逆方向和途径,才有可能揭开阳京省这层神秘的面纱,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进而采取有效的措施去解决它。”
风与行摆出他的观点。
“你以前那些也没有按过常规走啊!难道这一次,你还得‘加大剂量’了?”
乔可难调侃道。
“我以前那些路数,也就是‘冲冠一怒为百姓’的举止,谈不上策略,这一次得‘横扫千军’,明不!”
风与行呵呵地逗笑着说道。
“原先定的是10号,怎么样?这时间点吉利吗?”乔可难调侃风与行道,“方便的话,跟我和郎部长透露一下你的计划呗!”
“嗯!可难同志这话,我赞同!”
郎玉景和乔可难一唱一和起来。
他们此刻确实只是一时兴起,脑海中并未过多思量,纯粹就是想要找个由头来逗弄逗弄一下风与行。
在他们心底,压根儿就没抱太大希望,觉得风与行不可能瞬间就构思出一套完整且切实可行的计划方案。
毕竟,这事儿本身就带有几分玩笑的意味,而并非真的期待他能立马给出令人惊艳的成果。
不过,风与行这一次让他们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