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想想,一个躯哪里能容得下两种si想。
早早回到家,早上被她弄脏的地方已经被收拾干净,地毯也换了新的。
看着早上她和东方宵一起倒下的地方,上官舞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看来自己得还个人。于是,她便挽起袖子算亲自上阵,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上官舞的一双手因为舞蹈的要求保养得细皮,平日里就是扫帚都没拿过几回,也就是说,她对家务并不擅长,更别说煮饭这种需要点功夫的事。
不过她始终坚信心诚则灵,查看了冰箱里的食材,又上网搜了些食谱,就埋头干起来!
然而不是操a的手,即使像模像样地将食材切出来,到了下锅这一步简直惨不忍睹。
重做了好几遍,上官舞才勉端了几盘还看得过去的菜肴出来,一看时间,离东方宵回家还有个把钟头。
用保鲜膜好保温,上官舞此时才发现自己一藉,即使穿着围裙还是溅了一,有些地方都红了。
浑油腻得难受,直接脱进室,上官舞用水洒对着头冲了好几遍,可就在闭着眼睛走去抓毛巾的时候,没注意到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碰的肥皂,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嘶”
感觉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挂到,上官舞忍痛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半眯眼睛拿毛巾。
本就没拿换洗的服,家里也没人,上官舞就一边擦头发一边开室门想直接走回间。
然而刚走出两步,她就不期然和一双眼睛对上。
什么?
……
惊得连手上唯一可以作为遮挡物的毛巾都掉到了地上,上官舞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刚要把外放到沙发上的人。
我的老天,这人怎么这么不准时!怎么会提前回来的!
东方宵看到纯真空的上官舞时,先是一愣,而后瞬间沉了眸。
他将外丢沙发后,一步没犹豫,径直朝上官舞走去。
走得越近,他的眼神越深沉。
室一般,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直回着一句话妈妈,我要来了,妈妈,你的小舞要来了,你知道吗?你会接受小舞吗?我要……来了。
“不开看看吗?”
见上官舞看着封面出神,东方宵坐了起来,他往沙发上一靠,下一句就直接说出上官舞心中呼之出的那个声音:“是面试邀请函。”
转头深深盯着东方宵,半晌,上官舞微微扬起嘴角,眼中的光芒美得如同琥珀。她的笑容很甜美,仿佛得到了这世上最大的足。
她微微张了张嘴,在话语说出得来之前,已经先滚下两行热泪。
没有人能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那个声音说过,在它的世界里,“上官舞”失去了去皇家舞蹈学的机会,而在她的世界,她也几乎差一点失去。也许是因为曾经失去过,差点失去过,所以现在得到后才有如此震撼的感觉。
“小叔,我的人生,终于要真正开始了。”
离面试还有五天,上官舞索继续请假不去学校专心练舞,也省得看见让她心烦的人。
她小上的伤口因为东方宵理得很好,很快连痕迹都没留下。
十多年的蓄力,仿佛分分钟就能燃尽自己。
柔若无骨的姿能在音乐奏的瞬间得比钢比铁还要坚硬,不断旋转,跳跃,空气中仿佛存在着看不见的节点,每一次的出袖和入怀,如行云水,仿佛不是人在舞,而是这个空间本来就只存在“舞”,借由人体这个媒介来到世上。
努力努力再努力,刻苦刻苦再刻苦!
上官舞咬牙训练着,在这最后关头,她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状拿出来。
知道她拿到皇家舞蹈学的面试邀请函,她的舞蹈老师很为她感到高兴,同时也骄傲,特意为她开设了集训的课程,也腾出一间室供她一个人练舞。
她每天早上六点钟起来晨跑,七点由东方宵送她到舞蹈室,经过一整天的集中练习,晚间再由东方宵接回。
两点一线,但每天的神都是高度紧张的。
上官舞的舞已经跳得很好,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和导师进行深切的剖析后,阶段就是要攻克弱项。尽管在别人看来,上官舞在意的平衡问题根本不是问题。她也仅仅是十次中最大可能出现一次失误,但对她自己来说,一次都不能容忍。
她必须万无一失,以最酣畅淋漓的舞姿赢得那个人的认同,只要那个人没点头,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失败了!
极速旋转,坐倒,背凹,呈现一种人类极限的优美弧度,笔直扬起的纤细手臂做着印,直至最后一个节拍下。
“啪啪啪”,与此同时,室门口传来掌声。
“完美,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小舞,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家人来接你了。”
一听东方宵来了,上官舞一股脑就从光滑的地板上站起来。
“嗯,好。”
此时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十点,上官舞做完拉伸才带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走到大厦门口,一眼就能看到正对面有个人单手兜姿势特别帅气地靠在一辆黑的轿车上。
这几天,东方宵任劳任怨地当起司机,也负责她的营养早餐,该怎么说呢,上官舞看到他的时候,是当真看到亲人的那种感觉。
训练很累也很苦,拉完筋还是觉得酸胀的背部,却可以在看到东方宵的一瞬间全部忘记。
在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自己想做的事,有人在支持。
“小叔,等久了吧?”
天气慢慢转凉,但还没到东城会下雪的时候,尽管如此,室外的温度并不高。
看到上官舞走过来,东方宵直起子,很自然地取下自己的围巾,半丢半放地到她脖子上。没有多余的对话,其实上官舞已经习惯这种模shi。在回去的lu上,她可以尽地休息,不需要再做任何会消耗体力的事。
“你爸晚上来过,给你带了东西,放在你间。”
“哦。”
看了正在脱大的东方宵一眼,上官舞想了想,没有把围巾直接还给他,而是直接戴着进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