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鸣云点了点头,脑海中自动想像上“魔王法狱”一但施出,该是怎样的森严杀机漫天,又问:
“如此说来,师姐是以筑基修为,甚至是练气……。”
话未说完,已被星云恼他插口,一眼瞪了回去。
“我和你一样,未修此界心法,哪里是什么练气、筑基……。”
“哪师姐您刚刚又是怎么施为?”
星云白他一眼:
“你这人到底还让不让人说话?怎么到了这一界,连性子也变了?”
鸣云陪笑道:
“师姐只管开口,鸣云再多一个字,认打认罚!”
摇首叹一气,星云这才道:
“神王法狱只是传闻以金丹为基,法光内,敌者道行皆被打落,非数倍功力的强者不能敌,或是同为神王法狱修士才能相斗。可是此法,非禀赋异类不能修造。往往万里无一,能成功者,多是一门一派的倚仗,若是年轻子弟,自然前途无量,更有可能是未来的掌门。
那老婆子以为我会此异术,指望我日后会是凌霄门的接班人,虽说古家也许真不把凌霄放在眼里。可这婆子是什么身份?卑贱之身,犯一门门主,就算古氏愿意替她出头,她日后在家中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鸣云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这老太婆气性大的很,其实一肚子的算计。”
“这一界本是如此,持强凌弱,份所应当。你眼下的行为才是异类。古氏敢称豪族,便不把凤雩国天庭放在眼里,乱世中豪强林立,苦得自然是百姓。”
“这么厉害?”
星云轻笑:
“要不然,你怎么能得来这么便宜的布政?我这几日勘查了地理文书,你所封之地,甚是苦寒,布政以上只有一位抚台能节制,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鸣云可不理这一套,听说自己还有上司,甚不得意,转而换过话题:
“哪师姐您这次施为的‘神王法狱’,到底是个什么法术?”
星云抚了抚怀中摄金鼠:
“不足一晒,障眼法罢了。”
“障眼法?”
鸣云瞪大了眼睛:
“可刚刚我真的如负山岳,比之老婆子的牢龙阵还要威力数倍。”
“你以为的障眼法,只是遮蔽耳目吗?人有五感,高深的掩术,便可蔽人五感,乱敌神藏,一样可以杀敌!”
鸣云恍然大悟,忽触灵机,惊声道:
“哪这样的法术,没有灵根的人能不能学?”
果然如其所想,星云在此一道上用心,便是为了一班擒风童子。只是眼看着鸣云为此欣慰,不由气的银牙暗咬。
当下点了点头:
“错的不算多,到底障眼法也是法术,也一样需要法力。但相比之下,比之真功需要的法力要好了太多,同时,也可由别法补救。”
鸣云眼前一亮:
“什么法子可以补救?”
星云无奈,自袖中取出一物。
“符?好神奇的符纸!”
呈现在鸣云面前的是一张碧萤萤,暗放精光的符纸,其上符文变幻,如灵蛇游走,几乎和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