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警车,温大猫就怂巴巴的把脑袋埋在肖恩的胸口完全不敢抬头看仿佛他去的不是警察局,而是上刑场。
别看温大猫平时在窝里横但是,真正碰到这种事他内心是十分害怕的。
毕竟,他能够在窝里横的前提是元帅不跟他计较这样一来,他当然能够在家里为所欲为啦!
再说了,被偏爱的人哪个不是有恃无恐的?但是,这两件事的性质并不一样。
面对怂兮兮的温大猫,肖恩以为它是被吓着了耐心给它顺毛,安抚道:“没事我不是在这吗?不用害怕,录完笔录咱们就去医院检查。”
中年妇女对此嗤之以鼻“真能装!”
这头狮子虎背熊腰的能出什么毛病?再说了,这左不过就是一个畜生踹了就踹了能出什么大事?这根本就是故意小题大做!
小男孩巴巴的抱着母亲一脸的委屈、无助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妈……”
中年妇女在小男孩脸上亲了一口,宽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宝宝别怕,这种人,妈妈见多了,妈妈来摆平,不怕。”
跟不懂事的小孩一般见识,图个什么?还不是图钱!
再说了,我家宝宝为什么踹你的狮子,心里没有个数吗?如果不是你的狮子凶了他,我家宝宝才会因为害怕,才踹了一脚,哪又有什么?
一进局子,两边的当事人分别进了不同的审讯室做了笔录。
小男孩名叫雷纳德,是在附近一所小学就读的学生。
而袒护小男孩的中年妇女是孩子的母亲,名叫黛布拉,是一名小有产阶级的贵太太。由于在生育时,发生了难产,导致了她以后无法生育。
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对孩子更是百般的溺爱。
面对审讯,她几乎是咬死供词,无论怎么警方怎么询问,她都是一个口径。
对方心怀不轨,想要恶意敲诈,她家宝宝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她家宝宝一向来是品学兼优,人帅心善,现在人为了钱,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还要告这人诽谤呢!
审讯的警务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的幻想。
“我们已经查过了超市的监控,您的儿子雷纳德确实是先踢人家的爱宠,而且,这头狮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进行过反抗。”
闻言,黛布拉马上慌了神,辩解道:“怎么可能呢!我家宝宝一向很听话的,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警务员摇了摇手中的供词,斩钉截铁道:“根据两方的供词,以及监控的调查,对方所说的一切,基本上属实,您的证词,几乎只是您偏私的一面之词。”
黛布拉脸憋得涨红,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孩、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呀,我方赔偿他相应的治疗费用,这件事私下协商解决就可以了。”
警务员摇了摇头,“对方明确表示过,不接受任何的协商,并且,现在正以故意伤害罪,追诉雷纳德的刑事责任。”
闻言,黛布拉的怒火熊熊燃烧,毫不犹豫的反驳道:“雷纳德只是踹了一名畜生,凭什么追诉故意伤害罪?畜生又不是人!”
警务员耸了耸肩,“这些并不是我们处理的范围,具体的问题,您得跟对方的律师进行协商。”
与此同时,另一边。
温大猫眼巴巴的趴在大厅,看着审讯室外人来人往,却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心情有一些低落,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给元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