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门,走廊上黑黝黝的一排,如复制粘贴一般的房间,她哪里知道老爷子的书房是哪一间!
至于她的卧室,正巧门上贴着一个“喜”字的贴纸,颜色还没有完全褪去,所以倒没有出洋相。
怀音硬着头皮往前,一间一间的排除,直到看见转角的房间有光线透出,她小心翼翼地探头观察:
桌案前的陆老爷子满脸的褶子打着结,双眉倒竖,面颊通红,怒不可遏的睨着屋子里的另一个人,似乎正在发脾气。
至于她的卧室,正巧门上贴着一个“喜”字的贴纸,颜色还没有完全褪去,所以倒没有出洋相。
另一道高挺的侧影,则是陆时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怀音吃晚饭的时候没看见他。
“你简直是胡闹!你要气死我吗,陆家没有这样的门风!”
“你简直是胡闹!你要气死我吗,陆家没有这样的门风!”
“马上把屁股给我擦干净,否则总裁的位置你也不要继续做下去了。”
“……”
无论老爷子骂什么,陆时靖始终一言不发,怀音眼尖,看见磨砂的地板上,陆时靖的脚边,几张照片杂乱散落着,原本就呈现出深棕色调的房间内越发的剑拔弩张。
什么照片?怀音眉头紧锁,迫切的想知道。
老爷子突然压低了嗓门:“思枚,你来的正好,进来吧,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怀音莫名有一种中枪的感觉,什么叫她来的正好,不是他让她过来的么
顶着两道火辣辣的视线,怀音神色忐忑的进入书房,离陆时靖一定的距离后站定,“爷爷,您找我?”
怀音如蒙大赦,谨慎措辞:“爷爷,各位长辈,我先失陪了。”
陆时靖原本视线微垂,薄唇半抿,看见她进来,抬头冷冷的瞄了一眼。
老爷子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神情依旧严肃,声如洪钟:“思枚,爷爷郑重的告诉你,你是时靖名正言顺的妻子,陆家的少奶奶,绝不可能有旁的女人越过你,你生的孩子将是东汇集团的继承人……”
怀音除了惊讶之外,更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是不是陆时靖向老爷子提出离婚?
否则老爷子怎么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