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师讲,“看学生情况表看到这个情况,也听李校长介绍了,晓亮和晓辉现在十来岁确实也需要有人帮着带,晓亮成绩在班上算是中上游不算最好的,但能团结同学,许多同学愿意围着他转,是块做班干部的料。”
魏广忠说,“晓亮更调皮,现在看着不像是块读书的料,还要老师们多费心。”
两位老师把班里和老师的情况整个介绍了一遍,魏广忠说,“辛屯子弟校刚建校,老师们肯定要辛苦一些,辛屯不像老矿区,在建矿新建学校的第一年,很多东西都不正规,条件一时也跟不上来,学生们前几年又都在南滩上学,会有不少问题,得老师们多担待。”
魏广忠又问,“两位老师原来在哪里干?”
两位老师说都是从贺庄矿调过来的,贺庄学校抽了三位老师到辛屯,那边的老师这学期都不够了。
魏广忠讲,“建新矿是这个样子,但老矿老学校还是好消化,现在老师们只能暂时住在新建的集体宿舍里,等到北楼第二批房子建好了就能分到新房子”,转过来他又问邱老师,“爱人也和学校一起过来了?”
话音落了屋子里沉默一会。
何老师打破沉默,接过话头,”邱老师当家的原来是贺庄矿的一位技术员,前年在一次事故中没了,现在邱老师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过。“
魏广忠连忙道歉,”对不起,不知道这个事情,咱俩到是情况一样子,同病相怜,同病相怜“,说完了又觉得哪里不太合适,干笑一声,找个话头支过去了。
送走了邱老师何老师的那一晚,魏广忠没有睡好。
邱老师的身影老是在魏广忠的脑海里转来转去,原来在部队上接触女同志少,但到了矿上经常接触到女同志,大家是同志关系他从来不会往其它方面想,秋兰走了以后,不管是秋兰妹子小柴还有别人提的其他女同志,都没让他都这样翻来覆去想来想去,他感觉邱老师身上有种吸引他的力量,是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雪花膏香味?还是她的穿着素净净的,看着很利索洋气?还是她的眼神感觉更加明亮一些?
他一时也想不出来邱老师有什么特殊,他只能感觉前面熟人们给他介绍的那些女性与这位邱老师不太一样,身上有种说不上的让他着迷的味道。
过了两天,魏晓亮兴高采烈地回到家,说自己被老师指定为班长,同学们也都热烈鼓掌欢迎,辛屯子弟学校早两年办就好了,原来在南滩学校总是要受别人的气,现在咱们受压迫的人终于翻身做了主人。
魏晓辉也做了班上的学习委员,跟着响应哥哥。
魏广忠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仍然板着脸训斥两个儿子,“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当了个小破官就在家里摇骚,要注意团结同学,不要搞特殊化,配合老师们搞好班级工作,还有,自己的学习不能吊二郎当,怎么也要给你爹挣个脸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