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人民虽然也酝酿着反抗,时机却尚未成熟。
此时一支在提瓦特大陆上流浪的乐团来到蒙德,却发现蒙德早已失去了他们想要追求的自由。
流浪乐团的乐手们试图刺杀贵族,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们当中最后只剩下手持笛剑的剑舞者,这名少女在失去所有同伴以后,以弑杀贵族的罪名被贬为角斗奴。
当时还只是侍从骑士的少年莱艮芬德,随贵族出行观赏残酷的角斗,见证了这名「宛若晨光的剑士」唱着歌谣直到生命终点的剑舞。
少年莱艮芬德开始动摇,劳伦斯家贵族所教给自己的,并不值得为之坚持,因为他虽守护星辉旗帜,眼中却看不见星辰,只能看见贫民的苦痛。
——
[我漫步走过蒙德的每一条街道,空气中流散着不幸的气息与迷醉的味道。我看到最高傲的权贵,我看到最悲惨的贫民。蛛网般的黑暗街巷把他们分隔两半,暗夜中丁零作响,那是心灵的镣铐。
在蒙德的街道上巡夜时,同僚与上司曾经呼喝道:[我们是星光的骑士,尽管抬起头来!星辉中的高贵旗帜,才是守护之道!]
但我未曾抬头仰望星辰,也未曾注目旗帜,我只是无法忽视那些肮脏的街角。
破落商贩无声的抽泣,年老士卒带血的叹息,在午夜死寂的街道上,被贵族抛弃的少女祈求巴巴托斯的善意。
凄凉的群风摇撼了教堂,卷挟着哀怨,刮擦着华丽的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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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剑士的歌谣中所唱的,才是他真正值得守护的东西。他与少女对话,并把少女死后遗留的笛剑埋藏在有风吹过的树下。
——
尽管全身被枷锁与镣铐束缚,但在她的沉默中有歌声环绕。
那是自由的歌,是高墙外更加明亮的晨曦,与无羁的人民肆意欢唱的民谣。
她是流浪乐团的晨光,也是弑杀贵族的凶手。
我曾询问她:[为何推翻我们的贵族,你可知道,他们是我们的魁首? ]
[为何他们命你们筑起高墙?]她的声音带着轻风的气息,[若你自认以风为友伴,若你们曾经拥有自由?]
她为孤独的倾听者讲述过去的故事,讲述着贵族们拥有神力的先祖,讲述着旧日的天使、诸神与恶龙,讲述着每一片国土上的神灵及其子民,所有传奇被她一一化作歌谣,歌谣又随风传遍整个国度。
在贵族的竞技场中,她再次用剑歌唱。
那是她的最后一首歌谣,但再不会是绝唱。
无名的骑士将她的剑带离溅血的大竞技场,埋葬在和风集聚的地方。
——
据此,千年前的籍籍无名的莱艮芬德决定了自己的名号——晨曦骑士,并决心推翻旧贵族。
蒙德人的血脉中传承反抗的灵魂,蒙德城里暗流涌动。
直到温妮莎在醒来的巴巴托斯的帮助下,推动了反抗的最后一步,旧贵族终于被成功推翻。
少年不再是侍从骑士,他也成为了温妮莎所建立的西风骑士团成员之一,号称晨曦骑士的莱艮芬德就此扬名。
莱艮芬德的姓氏,传承着在暗夜中守护蒙德的意志,每当黑暗之时,就会为蒙德带来黎明与破晓。
直至今日,莱艮芬德家族将自己的领地设置在龙脊雪山西边,整个蒙德境内的最南边。
以自己的家族为整个蒙德镇守一方。
就地理位置而言,蒙德的南边地势平坦,没有高山和低谷掩护,从这里进入蒙德境内,只需要一路北上就能到达蒙德城,直接跨过那唯一连接蒙德城的大桥,就能直攻蒙德城。
但莱艮芬德就在这里,想要入侵蒙德,进攻蒙德城,就得先过他们这一关!
白牵着羽的手,带着他绕过莱艮芬德家族的领地,远远的还能看见莱艮芬德家领地里种了好大一片葡萄藤,放眼望去竟是一下子看不到尽头。
他们一边绕路,白还一边跟羽讲述有关于蒙德与莱艮芬德家族的故事。
那些不为人知的秘辛,那些随着时间的逝去而逐渐被人们忘却的故事,白却记得很清楚。
“那位风神巴巴托斯去哪里了呢?”羽好奇的问道。
“蒙德是自由的国度,所以它也是唯一一个无神管理的国度。”白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