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亲露出个一角你不行,关键时候还得靠我这个貌美如花,美的令人仿佛百花齐放的各种花卉争艳被一股暖洋洋地气流随风微斜摆动般极致视觉盛宴的表情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茶馆老板面前,端详了一下茶馆老板的面部表情,看了几十秒后,弯下腰又看了看手部动作,脚下动作,看了几十秒后;
弯下腰的弓亲缓缓挺直腰板,头转向一角露出一种这都是你害的表情。
一角心有灵犀般领会了弓亲表情中的含义摆出一种这能怪我的表情来迎和弓亲。
弓亲见状领会了一角表情中的意蕴,抬起左臂举到和脑袋处于同一水平线地位置,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副脑袋,流露出一种提醒一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的神情。
一角挠了下头不明白弓亲摆出这种表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弓亲用手指了指桌子,二次提醒一角。
一角顺着弓亲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心想道:这不是桌子么,弓亲这家伙让我看桌子是几个意思,该不会弓亲觉得我连桌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弓亲仿佛读出了一角心中所想一般,摆出一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
一角心领神会般的以马儿奔跑的速度摆出一副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弓亲垂下头缓慢地闭上了双眼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角见弓亲不停地摇头还闭上双眼摆出一副你傻啦的表情,但转念一想心念道:弓亲现在是闭眼状态,那不就看不到我现在这个摆的表情么,言外之意是我白摆了表情,要不要停下呢,可假如停下那不就说明我耐心很差,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也许弓亲是为了考验我的耐心才闭眼摇头的,但没这道理啊,眼下地当务之急是得搞清楚茶馆老板为啥一动不动像根木头一样,考验耐心这种事以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不是弓亲的本意,想搞清楚茶馆老板这一异状的来龙去脉我得想办法让弓亲睁眼,有什么办法呢。
一角一边费力地维持着你傻啦的表情,一边脑海中拼命地想好像一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样,逃不过被吃的命运,只能拼命地想逃出生天的办法,但怎么也想不出。
过了大概二三十秒。
弓亲睁开了他那如星光般闪烁着智慧光芒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一眼就看见一角在尽心尽力般费劲周折维持着那副你傻啦的表情。
弓亲只能再次闭上眼轻微摇了一下头,抬起左手举到自己脑门处五根指头全部摊开按在自己脑门上时,再次略微低下头唉声叹气。
但仅过了一两秒,弓亲从这个状态中恢复原样,并且朝一角摆了个停止的手势。
由于一角保持这个你傻啦的表情姿态达十分钟,不要小瞧这十分钟,光这短短地十分钟导致一角的面部肌肉,腿部肌肉以及手部肌肉不约而同的抽筋,先是面部抽筋,接着是手部抽筋,最后是腿部抽筋,抽筋了几十秒才停止抽筋;
一角见状以慢于正常三分之二的速度才艰难地停止了这你傻啦般的表情。
一角这搞笑般仿佛一个正常人犯了个不可能会犯的错误从而使人哄堂大笑的模样,惹得弓亲内心乐的好像一个人吃了一个十分美味的汉堡一样使人回味无穷;
但弓亲表面没什么变化,想笑也笑不出来,可见弓亲内心和表面可谓是乐不可知淡得出奇两重天;
因为弓亲怕笑出来会惹怒一角,所以小心谨慎地为了顾全小局不让一角怒心大发。
弓亲这次来到桌子前。
一角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不明白弓亲来到桌子面前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弓亲为啥要展露出一脸讪笑的表情来到桌子前。
只见弓亲抬起左手在桌子的表面轻轻敲击了下,以便于二次提醒一角所犯下的错误,心想道:这回一角应该明白了吧。
可结果依旧是让弓亲大失所望,一角依旧不理解弓亲敲击桌面的原因。
弓亲这回当着一角的面背过身,背对一角使得一角大为不理解,一方面不理解弓亲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现在的弓亲在一角眼中好像一个闹情绪的女人一样更加不理解;
可这一切只是一角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实际情况可是与一角脑内想出的情节大相径庭的。
背对一角的弓亲微微垂下头闭上眼举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心想道:假如当着一角的面做这套动作的话,肯定会让一角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闹别扭,但我背过一角做这套动作不仅不会让他产生不明事理的误解,还能激励一角,从而让一角更快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真是两全其美的计划。
但事与愿违一角不仅和先前没什么两样,而且对弓亲的这一套表情动作充满了大大的不知所云感,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指的就是现在的弓亲,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指弓亲脑海中所策划的计划不仅不会实现,而且还会带偏现在盲目茫然的一角。
一角歪着头托着下巴越发不理解弓亲的所做所为,心想道:弓亲自从来到这个茶馆越来越不正常,根本不是平时的他,难不成是这个茶馆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凡是进入这个茶馆的人都会变得像弓亲一样神经兮兮的。
弓亲现在依然是背对一角,并且没有想转过身的意愿,原因就在于弓亲正在陶醉于自己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智慧超群的智力中无法自拔,而一角对现在的弓亲脑海中自动出现了多种不同的猜测;
心想道:之前和弓亲刚来到流魂街时,弓亲那家伙本来和我聊的好好的,什么异状也没有,跟平时的弓亲一模一样,但在路过一家茶馆时就跟平时的他明显有点不一样了,想起来就觉得心有余悸;
当时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弓亲那家伙在经过那家茶馆之后,就多了一个这么个毛病,那就是每走几步就会自动停下并且转身抬头看向那家店的招牌,但在弓亲那家伙下一个动作出现时,我就把头转向右边看了一眼过往的行人,只花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把头又转了回来,但当我把头再次转向弓亲时,我就看到了不一样的一幕,那就是弓亲在大力地猛甩着头,甩了一圈又一圈,大概甩了六圈才停下,之后就是不停地在连声哎叹,大概叹了十声才停下,停下来的弓亲好像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事一样,转过身来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地微笑道:一角你怎么停下了,快点走吧,太阳就要落山了;
当时的我只是微微低下头以一种机械般的口吻道:嗯;
至于这声嗯有没有传到弓亲的耳朵中这点就不清楚了;
只是很模糊的记得当时在我说完这声嗯时,我身后已经没有弓亲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