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说明色诊、脉诊在治疗上的应用以及色脉合参的重要性。
徐嵩面上平静,心底却实略显惊讶。
他就是从年轻气盛过来的,这般问询多少有点偏离主题,可李承平却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认真的回答着问题,这让他对李承平更加感兴趣。
李承平心里很想吐槽,从现象看本质,徐嵩问这个无非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脑子。
五脏病症需要诊脉探询,朝廷同样需要先明确症结所在,才好对症下药。
这种从一看二的方式,初高中政治课上都会讲的。
简单的一次问话,李承平自觉是在徐学士这里挂上号了,找到机会就去找他看病,谁让他没事抱着本《黄帝内经》看。
通过这次谈话,李承平则给徐嵩留下了深刻印象。
李承平的谈吐和见识,还有无与伦比的聪慧,都让徐嵩惊叹不已。
这是一个新科进士所不具备的,他已经有了着重培养李承平的想法。
今日,问医术而不问实政其实是徐嵩不想为难人的表现,在他看来一个初入仕途的新科进士,哪里懂基层,哪里懂服务。
李承平:“......”
所以他来这一路上的准备算是白费了。
庄方见正主回来,当即问道:“掌院说了什么?”
李承平如实说了。
庄方:?
孔荀说:“好奇怪。”
何止是奇怪,是离谱啊!
找人过去就问了下医书,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事,没问点别的?
李承平抖抖肩,说了又不信。
翰林院不忙的时候是真的不忙,反正李承平没碰到过衙门忙碌。
“下值聚聚?”庄方说。
李承平摇摇头,“不得空,忙着搬家。”
庄方和孔荀瞬间傻眼,他俩是真不知道李承平在京城买有宅邸。
京城房价多贵呀,孔荀孑然一人孤身在京一直住在会馆里,庄方则拿着朝廷批得条子住进了公房,不大勉强够住。
直呼买不起,庄方说:“要不要帮忙,我还把子力气。”
孔荀也表示自己可以帮把手。
跟这些同阶层的同年打交道是真舒服,庶吉士中有不少家境优渥的官宦子弟,圈子不同导致大家仅是点头之交,很难交心。
李承平笑道:“不用,大件还不急着置办,修整的地方早些日子就忙完了,等正式乔迁,一定请你们去喝酒。”
几人分别后,李承平就与牛蛋回宅子再打扫一番。
爷奶的来信是出发前两日写的,算上驿马速度快些的因素,左右也就这几日到京。
等他们进京,怕是李承平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