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她忽然醒过来,睁开眼睛把马车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回,看着身旁的药婆子,满腔话不知道怎么说。
不是按例要给4箱财物吗?怎么没有啊?马车里就两个箱子,是她自己收拾出来的。
难道是因为她没侍侯到战争结束,就没给了?至少也打个折,给个两箱三箱的。司马棣这不是欺负人吗?亏她昨晚还那么豁出去。
女孩拿眼睛看看药婆子,又看看两个箱子,一副要解释的样子。
药婆子装死装到装不下去,忽然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姑娘内急吗?”
楚楚心里直翻白眼。
药婆子乐得继续装傻。恭王是啥意思,老婆子清楚得很,但她不会说。他们两个自己都不说清楚,她多嘴个啥。小姑娘真是眼皮子浅,那4箱财物算个啥,到了富可敌国的恭王府,这点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一直到回到家中,楚楚才发现情况真的很不对。送她回家的不只有药婆子,还有一队士兵,足足有30人。更让她哑口无言的是,这些人来了就没打算走,在他们家旁边就动手搭帐篷。
楚楚明白了,一切还没结束。想到司马棣昨夜那副生吞活剥的吃相,她满心被欺骗的愤慨。
司马棣也很愤慨,他夜里回到帐中,发现女孩把自己穿的用的全都搬空了,帐里几乎都看不到她一丝痕迹,空落落的心中又气又无奈。她来帐中两三个月,他为了讨好她,完全不顾多年的原则,吃穿用度各种纵容,在床上更是小心翼翼,多饿都忍着,就想着她能一天天念着他的好,一点点地贴近他。没想到,她一点不为所动,一看到机会,立马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真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