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婆子坐在床前絮絮叨叨地:“王爷对姑娘实在是盛宠,昨儿那般克制。”
楚楚翻过身,把背留给老婆子,心说,他克制得我去掉半条命了。
药婆子又接着说:“这男子啊,送金送银不见得真的喜爱你,肯为你受委屈才是真的爱护你。”
楚楚很想掐住婆子好好问问,到底谁是受委屈那个。
药婆子正自说自话,司马棣走进帐来。被抢来这么久,楚楚还是第一回见他白日里回帐。药婆子过去行礼,楚楚背着身装睡觉。
司马棣问:“如何?”
药婆子巴巴道:“无大碍,姑娘歇上两三日便可侍候了。”
楚楚背着身,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司马棣便撵婆子出去:“去领赏吧。”
婆子乐颠顛地走了。
司马棣走到床前,看着躺得僵直的女孩,道:“本王要出门几日。”
楚楚全身瞬间软了下来,太好了,多去几日,战争结束再回来更好。她仍背着身,低低嗯了一声。
司马棣又站了一会儿,便走出帐。
楚楚听帐里一阵安静,翻过身,看着帐门发呆。
忽然,帐帘掀起,司马棣又像风一样刮进来。
楚楚要躲来不及了,躺着看他。
司马棣走到床前,看定了床上的女孩:“昨夜,是本王此生最快活的一夜。”
女孩疑惑地脱口嗯了一声,然后明白过来,脸如锅里的虾从粉红变成透红,身子像泥鳅般滑入被中,藏得连头发丝都看不到。
她有点不理解他的话,他不是有过许多女人吗?以前不快活?难道送来的不如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