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忽然变得很上道。除了床上不侍侯,她把司马棣的衣食住行全侍侯得妥妥的。司马棣很不客气地享受着,虽然还是喜怒无常的,但军营里的鬼哭狼嚎顿时少了很多。
谁也没想到,一个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着。
这一夜,司马棣正在浴桶里坐着,身后轻轻的脚步声慢慢走近。他双手摊在桶沿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两天,楚楚每晚都替他搓背,他现在坐到浴桶里就习惯地等她到来。
女人的手抚在他肩上,慢慢滑到背,揉捏点按,纤荑行走间,步步风情。
司马棣眼睛都不睁,手臂往后一伸,准确地掐住后面女人的脖子,手一扬,女人过肩摔到浴桶前。司马棣站起身,拽过衣架上的长袍裹在身上。
柳韵爬起身,扑到他脚下:“王爷,我是来侍侯你的,我是柳侍郎的孙女,我才是梧桐镇第一美人,王爷,你好好看看我,我处处比你帐里那个女人好。”柳韵急切地说着,一张涂脂抹粉的脸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是因为慌乱,还是刻意为之,她身上薄薄的纱裙滑落肩,露出半截酥胸。
司马棣一声不吭,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人往外拖。
楚楚躲在屏风后,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她看着司马棣掐着脖子就把柳韵拖出来,柳韵身上的薄裙已脱落,上半身裸露,因为脖子被大力掐住,她的脸已涨成紫红,手脚乱舞乱蹬着。
楚楚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杀猪的现场。
那是柳园的柳小姐啊,梧桐镇人人仰望的天仙。
这当儿,她莫说尊严,完全是猪狗不如了。
司马棣把人摔到帐外,怒道:“传行仗手。”
他命人把帐帘卷起,自己拿了张椅子坐在门中,看出去。
柳韵和两个守帐门的士兵就被按在主帐门外打。两个年轻的士兵还好,柳韵哭嚎声惊天动地,她挣扎中纱裙全落,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也在刑仗下破碎不堪。几杖下去,便完全失禁,场面极度不堪。
越来越多的兵士围过来,红帐的女人也围了过来。
楚楚瘫倒在司马棣身后的屏风旁。
她第一次知道,世上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