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仙郎无别意,忆人长在不言中。
花不言拿着别意剑砍向她,她可是鬼魅啊,也只能伤到她的一点皮毛而已,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伤对于她而言,都是一些无伤。
花不言一剑朝天上扔去,趁她还没有逃的时候,花不言尽快的结印控制她的范围,花不言飞上去拿住剑飞旋下来站在她的眼前。
花不言提着剑指向她说道:“不是我想困住你,而是你做的太多坏事,得把你交给雄伯来处理。”
就在此时,她出来一阵冷风般的笑声消失在花不言眼前,一团不明的黑色团雾出来围绕在阵的周围,连镇墓兽也是一并带走,而镇墓兽贴的符纸反而不见了,花不言都不会猜到她会逃出来。
花不言甩了甩手,捂住鼻说道:“真是一股令我讨厌的气息啊,令我那么恶心。”
一眼望去,花不言全是白干了。
花不言眼前出现一位女人,一看是落夫人,落夫人脸上那诡异的笑容看着他,花不言甚至怀疑到刚刚镇墓兽的符纸被撕掉是落夫人干的,谁那么晚上还出来游,除非是鬼魅安插的眼线。
花不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落夫人这样诡异的举动,他起码是最镇定的。
花不言镇定说道:“落夫人,这么晚来院子溜达?”顺便确定这件事情是否与落夫人有关。
落夫人不言眼前的花不言,落夫人走路像是失了魂如同一具尸体没有一点力气,诡异的走动着,行尸走肉般的,花不言看到此情景也没有理会,而是走到另一处。
花不言站在屋顶上巡视着附近的动静,后面就是碰到刚从内室出来的花煜和曲离殇。
烟雨阁酒楼,挺安心的画面,那是安心的睡着,花不言睁开双眼看着趴在桌面上睡着的花煜,拿着被子轻轻地给花煜盖上,则轻手轻脚安静的关上门,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花煜休息,下楼吃饭,那是花不言被饿醒的。
花不言坐在楼下吃饭,吃饭时也不忘思考昨夜发生的那些,这鬼魅像是寄宿在镇墓兽似的,要是把镇墓兽给毁了鬼魅是不是也会毁掉,不过,像处理鬼魅这种事情还是留给雄伯处理比较好,因为雄伯懂怎么处理。
楼上睡醒的花煜惺忪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怎么有点重,一起身一看是被子啊,花煜嘴角上扬,“原来是我那好哥哥给我披上被子的啊。”花煜满意的点点头。
花煜说道:“看来,睡过头了。”她坐在凳子上把被子放在床上立马跑下来楼去看着正在吃饭的花不言。
花煜坐在花不言旁边说道:“快点,拿一些药给曲离殇。”
花不言咬着饭说道:“为什么要给,你当我的药是免费的啊。”
花煜说道:“现在,曲离殇那里没有伯奇,要是又有噩梦来的话,他怎么应付。”
花不言腮帮子塞满说道:“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噩梦啊,用什么药啊,不给。”
花煜说道:“随便你,不给就不给。”
花不言说道:“曲离殇早就不需要用药,只是个噩梦,又不是梦魇,在伯奇出现在他梦境的那一刻,他就把伯奇当作挚友只是每夜噩梦,他只想看到伯奇出现罢了。”
“就当他是做一场梦罢了,醒来还是会发现那也只是个梦而已。”花不言说道。
“所以说,曲离殇其实早就把噩梦一手解决掉,他只想与伯奇这个挚友见一面。”花煜说道。
“对的。”花不言端着水碗喝着水。
花不言和花煜眼神突然间骤变四目相对说道:“接下来就是落夫人。”
花不言和花煜笑到,原来还是有默契的啊,花不言把伯奇送回明镜如梦养伤,站在一旁的花煜轻声细语地说道:“你就做个食梦的百劳鸟就行,其余的就别干了,你的快走终究还是一个人。”
花不言和花煜转身便离开坐在烟雨阁酒楼二楼盘算着什么,花煜说道:“接下来就是那鬼魅的来处和落夫人诡异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