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持续不断如同洪流漂泊而下淹没村庄,直涌摧枯木枝,翻涌而出掀起涌流从四面八方而来,落荒而逃的人终究还是躲不过命运。
茶馆浮生楼。温暖的阳光照着花煜,对,是那刺眼的光芒,她坐在床单打着哈欠盘腿深深地伸了个懒腰眼睛都还没有睡醒歪着脑袋看着窗外,凌乱的头发遮住视线,对,反正又不用去学校,但是,我为什么要去学校,明明放假了啊,她起床洗漱,扎着简单的丸子头便下楼去。
茶馆是有客人坐着,还是一片,等等,哪里来的客人,怎么可以坐的那么满,今天很不正常绝对不正常。花煜小心翼翼地踏着步伐下楼走去,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客人,此时,花不言站在花煜身后端着茶水疑惑地看着举动。
“你怎么跟个做贼似的,在自家还偷偷摸摸地。”
“一边去一边去,别打扰我。”花煜往花不言扇扇手示意一边去。
花不言端着茶水表情是竟然无视我,无视我!
花煜趴在桌面上,看着那么多的客人走来走去的客人,今天是出什么大事了,这么多。她把矛头看向花不言,“今天是怎么回事,之前不都是一点客人都没有的吗?今天会有这么多。”
花不言抬头一看,眯着眼睛说道:“可能不是来喝茶的,而是来看白苹剑的。”
“白苹剑?”花煜先是疑惑住看到的那一刻眼前一亮,这个可是名贵的武器啊,再怎么说都算是古董,放在这里是不太对吧,还有这是怎么弄到的,花煜看着这把白苹剑,她怎么感觉这把剑有点寒冷气息,远远地离开这把白苹剑。
花煜躲得远远的,这股刺骨的冷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躲的那么远。”花不言擦着茶杯说道。
“这白苹剑有点寒气,与我相冲。”花煜离的特别远,坐在另一边端起茶杯沏茶往嘴里喝。“烫,烫,烫。”花煜用手扇着被烫到的舌头。
树上的风铃被风吹响起来,叮铃铃。
花煜探出头,“是有人来了吗?”
戴着眼镜的小哥,还是个卷毛,穿着一身白衣服,黑裤子。
“绝对是被眼镜封印颜值的帅哥。”花煜打量着眼前的客人。
“欢迎来到茶馆浮生楼。”花煜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