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起身与南宫旭道别,前往青木山。
这边,申时,三人到达青木山。
梦月带着清瑶、鬼医来到自己住处,示意她们在屋内等着,自己则去寻找安福。
她来到安福房外,“叩叩叩,安福,你在里面吗?”
此刻安福激动的一夜未睡,连早经都没去念,一直等着师姐来找自己,这会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又激动又有些害怕,她怕娘亲不来,又一次丢下她。
梦月又敲了敲门,喊道: “安福,你在屋吗?我有好消息。”
安福听到有好消息,已经按耐不住,身体不听使唤的打开了门,有些紧张到结巴: “在……在,她……来了吗?”
梦月点点头,微笑着拉起她的手: “走吧,去我屋里,她在等你,这是你的平安锁,现在物归原主。”
安福接过放入怀里,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嘴角微微上扬,已经幻想着美好未来。
来到住处,梦月拍了拍安福的手给她鼓气,随后推门而进,示意清瑶出来,留给母女两人单独相处。
清瑶出来将房门关上,两人站在院子里,清瑶开口: “你让我和她单独相处,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杀了她对吗?”
梦月缓缓一笑: “我相信清瑶师姐不是这样的为人。”
清瑶自嘲的笑笑: “我确实下不了手,但不代表我会原谅她。”
梦月抬头看了看,连天上都有天规,何况地上: “此事公正与否,应当交给律法处置。”
此时屋内。
鬼医见她长的和自己小时候几乎一样,立马笃定这是自己的女儿,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颤抖着嘴唇: “萍儿,我的萍儿……你受苦了,娘对不起你。”
安福见她和自己相似,也笃定她就是自己娘亲,连忙哭泣着过去握住她的手: “娘……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丢下我的……娘过的可还好?”
鬼医抱着安福泣不成声: “萍儿,不要怪娘……娘无能,娘也是身不由己。”
安福擦干眼泪安慰着,轻声询问: “娘……爹怎么没来?”
鬼医摸了摸她的脸颊,自责的说道: “我被带走后,醒来便不知道你爹去了哪儿,我们被分开了……萍儿,娘不是好人……娘被人控制,不敢去找你。”
安福内心痛苦挣扎,眼泪迷糊了双眼: “娘,你……不会在为邪祟办事吧?”
鬼医忍不住哭泣道: “娘是傀儡,是鬼医,每月底心痛难忍,听命行事,没有半分自由。”
安福紧张的内心不安: “娘,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在那儿犹如行尸走肉,我们去自告吧?”
鬼医有些担心: “可……你爹还在他们手里。”
安福想了想,决定找师姐拿定主意,一定不能让娘再被捉回去,随即开门,将梦月拉了进来,清瑶也跟着走了进去。
安福着急的询问: “师姐,我想劝娘自告,但是……我爹还在他们手上,该怎么让娘获得自由呢?”
梦月思虑片刻,说出了想法: “不如,让清瑶去县衙上告鬼医,让县衙缉拿,然后再假意被抓,在牢里至少还能被放出来。”
鬼医想了想觉得可行,落在县衙手里总比被组织捉回去受罚,便点点头: “我觉得此举甚好,等我出来,还能与萍儿团聚。”
一道声音突然开门传来: “此举不妥。”
谢浔走了过来,说道: “张员外在牢里自尽了,我怀疑他被灭口,牢房里并不安全,鬼医可能会成为第二个张员外。”
梦月内心大为震撼,难道县衙也被安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