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有个共同之处,都是甲子年,丙寅月、甲子日、丙寅时的生辰”……
妙音长老似乎明白什么,脑海中回忆着: “生辰是纯阳之人,可躲灾长寿,难道他想长生?”
小妾连忙摇头否认: “不,我记得有次他醉酒,口中嚷嚷着想早点解脱。”
“我也遇到过的,还说什么不要再来找我,都给我滚之类的话”……
妙音长老内心满是疑惑: “你们有亲眼看见他喝吗?”
小妾面露难色,哪儿还有机会: “端走了,还不允我们跟着。”
夫人这时趁机插话道: “他每次取完血,会倒进一个空瓶里,最后放在食盒内提出去,但是去了哪儿我并不知晓。”
长老思虑片刻,能肯定不是他在喝,不然取血就可饮下,难道是给别人喝?
又继续追问任何蛛丝马迹: “他是否身边有重病之人?”
众人摇头: “……”
妙音长老面色凝重: “夫人告诉贫道,他取血后出门的时辰,我也好悄悄跟踪。”
夫人略带担忧的眼神: “每月十五,出门有时是当天午膳后、有时是晚膳后。”
妙音长老点头示意,叮嘱她们随时留意动向,但要保证自己安全,随后将丹药递给她们。
小厮看看天色催促道: “道长好了吗?时辰未免太长了。”
妙音长老告退后,回到青木山,此刻傍晚的天黑犹如一幅深邃的画卷,缓缓展开,将天空渲染成一片神秘的黑色。
她将此事禀报给玄阁长老。
而谢浔上山后找到玄阁长老,也将证据递了过去。
玄阁长老紧蹙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今日学习驱邪剑法的第四式—第六式,你现在把落下的功课补上。”
半个时辰后。
玄阁长老露出赞赏的目光: “不错,进度都能跟上,今日就到这里吧,下次课学习风火遁形符、灵魂枷锁符。”
谢浔告退后便回到房中休息。
第二日,东方天刚亮,夜色渐渐退去,晨曦柔美地洒在大地上,天亮了,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午膳后,梦月换上便服,准备下山去调查药材,周围弟子又议论纷纷。
“你看!什么情况?她又下山了”……
“可不是嘛,新弟子哪里有这种待遇,我都一年没下山了”……
“你别说,我都听说她忙的不见踪影,哪儿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办事”……
梦月眉稍好看的扬起: “常言道,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你们没读过书还没人教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家畜都懂。”
周围弟子敢怒不敢言,连忙低着头。
梦月拿出怀里的令牌: “怎么不议论了?我可是奉命行事,有异议就去问长老,人笨怪刀钝,仔细想想长老怎么不派你们办事。”
周围弟子感觉她太吓人,纷纷离开找事做。
随后梦月下山来到了药铺,放上一枚碎银子,拿出药材询问掌柜: “帮我看看这些药有什么用。”
掌柜将碎银收下,药材分别拿在手里看了看,过了良久: “这些都是大补之药,可以稳定心绪,含有大量的镇痛成分、补气虚,可以改善心肌充血。”
梦月听的不太明白: “掌柜的,您说的通俗点,这是什么病?”
掌柜面露歉意的说道: “心病,心绞痛。”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的流光: “多谢掌柜。”
梦月的疑惑如同迷雾,难道这张员外有心病?还是他在给谁治病?
思考无果后,便回到青木山,此时梦月的手指头微动,她顿时心惊暗骂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