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桁看着陆行舟轻笑,语气瞒不在乎:
“她的想法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容祁挑眉,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行人。
这话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试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至于让一个性子寡淡言语极少的人开尊口说话吗?
这句话也就骗骗行舟和凌风,他容祁是不相信的而且他敢断定,这阿桁只是口是心非,深爱而不自知。
爱到骨子里的的人是忘不掉的…
但他不会说,他倒是挺期待日后到了那不可挽回的一步时,他还会这般平静的说一句:“她的想法无关紧要吗?”
苏凌风看向昼黎“司哲看见你的样子了吗?”
昼黎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就好,这孩子挺机警的”
“确实”陆行舟跟着点头。
“六年了”霍晏桁缓缓吐出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来。
容祁回头看向他“你是打算…”
霍晏桁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
“等她腿脚康复之后”
容祁一副“果然如此”表情。
看来他并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啊?”陆行舟皱眉,不理解。
“过些日子就知道了”
*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像一层厚厚的棉被一样笼罩着整个城市。它们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仿佛要将大地压垮。
一间装饰简约而富有品味的黑白格调办公室内,光线柔和地洒落在每一个角落。
在这片宁静与优雅之中,坐着一位身着洁白如雪的衬衫、外搭一套浅蓝色西服的男子。他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仿佛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一般引人注目,只是眉眼之间的傲慢却无法让人忽视。
而此人正是叶恒。
“高秘书,季夏的资金到账了吗?”嗓音如泉水般清冽。
站在一旁的高秘书立刻恭恭敬敬的回答,但又有些担忧“叶总,季夏的资金并未到账”
叶恒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本是高雅之色但眼中的贪婪却拉低了他的颜值。
“她最近向你问过我行踪没有?”
不等高秘书回答,叶恒就自下定论。
“我知道了,她这是在欲擒故纵,知道用了六年的死缠烂打没有用了,改策略了”
“想必她一定是偷偷的向你打听我的行程”
“以后我的事你不用告诉她”
“毕竟她只是一个只能助我一臂之力的棋子罢了”
“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敢来肖想我”
“真是异想天开”叶恒满眼轻蔑,嗤笑一声。
高秘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异想天开的人究竟是谁。
本来还打算告诉叶总,季夏回到司家去住了,但如今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搞不好这人还会扣他工资,他可不是冤大头。
若是日后他问,他就顺着他的欲擒故纵往下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