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山另一家酒楼内人声鼎沸,宾客们喧闹的交谈声、酒杯的碰撞声和店小二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只见林云踏入酒楼。
目光落在花无痕和静水小师妹身上。他看到花无痕正拿着酒杯,调戏静水小师妹喝酒,心中不禁暗骂:“这花无痕,总是喜欢调戏漂亮静水小师妹,真让人头疼。我得想个办法救静水小师妹。
花无痕虽然他五官立体,加上白皙的皮肤更衬他五官精致,色眯眯的笑容虽然也有点痞帅,但还是有一点点猥琐,拿着酒杯对着静水小师妹说道:“水要不亲一口,要不喝酒,选一个。”
静水小师妹长着一张圆脸,眼睛大而明亮,睫毛又长又翘,表情是对花无痕道厌恶,但又有娇羞的神情。较小身体连连避让。
林云心想:“我又得管闲事。”
便走上前去,用筷子敲了敲花无痕的头,说道:“又是你,你不是要喝酒吗?为什么欺负一个小道姑?”
花无痕抬头看见林云的到来,心中暗笑:“这小子,也来了,正好逗逗他。”
花无痕便开玩笑说道:“你小子鼻子也是够灵的,追我到这你来了,我们不是结拜兄弟吗,我把这小道姑让给你。”
林云心中坏笑,表情自信潇洒说:“我最怕三样东西,合称三毒。道姑就是一毒。静水小师妹,你听好了,常言道,道姑、砒霜、金线蛇,有胆没胆别碰它。这三毒以道姑为首,要是打架还是赌钱都不会赢,一见道姑,逢赌必输。把她放了吧。”
静水听到道姑是一毒,愣了一下,有带着反感娇羞表情低下头
花无痕一脸疑惑:“兄弟,这是迷信,信不得的。”
林云坚定地说:“你可不能不信啊!不如这样,我们比武。”
花无痕自信地回道:“你打不过我的。”
林云在心里盘算着:“我知道硬拼打不过他,得想个智取的办法。”
林云假装一副不甘示弱的说道:“站着打不过你,坐着肯定打得过你。”
花无痕瞪大了眼睛:“好啊,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苍蝇?好,行,我们就比一比。”
花无痕笑着,像他大哥对自己弟弟般的语气说道:“我是佩服你的豪气和胆识,可不是你的武功。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我的腿曾经受过寒极之伤,坐着你也打不过我的。”他心里琢磨着,林云毕竟是自己的兄弟,真打伤了他也不好,还是赶紧结束战斗吧。
林云开玩笑着:“我知道硬拼打不过他,得想个智取的办法。”于是他反驳道:“我们华山到处都是苍蝇,每次上厕所我都用筷子练习剑法,从小就开始练。”一边说着,内心却笑出声来,表情没有太大变化。
花无痕瞪大了眼睛:“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苍蝇?好,我们就比一比。”
林云提议道:“我们赌点东西吧。”
花无痕问:“赌什么?”
林云说:“我输了,就不管你们的事。我赢了,你就拜静水为师,投入衡山派当道姑。”
静水小师妹急忙说:“我才不要这个徒弟呢!”
花无痕信心满满地说:“老弟你输定了!大哥必定能赢。”
林云和花无痕各自用大腿夹着凳子,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花无痕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攻势,砍向林云。
他们在狭窄的凳子上辗转腾挪,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林云的剑法灵动多变,如行云流水;花无痕的刀法狠辣凌厉,如暴风骤雨。
突然,林云一招松迎客”,又攻了过去,自下而上的反挑而至,剑势如雷霆万钧,花无痕避无可避。
然而,花无痕并未束手就擒,花无痕大喝一声,他以惊人的速度侧身一闪,同时挥刀砍向林云的双腿,林云见状,抬起双腿,腿上夹着的长凳被砍断了。
花无痕见状,使出全力,连续几招,用刀背打中林云背部,虽是刀背,但林云背部也有几处伤痕。
林云口中吐出鲜血,但他依然紧紧夹住剩下的凳子,不肯起来。
花无痕看见林云吐血,不忍他在受伤,决定尽快结束战斗。他找准时机,双手一撑,夹着板凳的双腿,用力踢向林云,林云从二楼踢飞到一楼,鲜血直吐。
林云静水小师妹看见林云踢飞出去,立刻跑下楼问道:“林正师哥,你没事吧?”
花无痕以为这一脚能让林云腿间的凳子掉落,从而结束战斗。
花无痕松开夹在大腿上的板凳,从楼上飞下来说道:“你没事吧?这次你是不是输了?”
林云却摇摇头,嘴角还有血丝气喘吁吁说道:“你才输了,傻瓜!”
花无痕虽然不解,但又心疼地问:“我怎么输了?你看你都是伤,块快去看大夫。”
他抬起屁股,发现板凳还在,这才恍然大悟。
林云有气无力的说道:“赶紧拜师。”
花无痕对他心身佩服,但不想拜师道:“我才没有说过。”灰溜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