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颉点了:法式焗蜗牛、扇贝高丽菜卷、蓝带猪排、法式洋葱汤、阿尔萨斯苹果派。红酒点了瓶拉斐。
点好菜后沈雨颉调侃道:“都这么熟了还搞什么烛光晚餐,我们又不是情侣,这让我有点儿晕。”
童瑶苦笑:“今天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情人行吗?我想和你过一个二人世界。”
沈雨颉笑了笑说:“那好吧!今天我陪你。”菜也开始上了,他俩边吃边聊,沈雨颉极力配全她的演出,因为沈雨颉不想连朋友都没的做那就没意思了。
这顿饭童瑶吃的很开心,而沈雨颉却吃的有点儿力不从心,牺牲也是沈雨颉的专长,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让朋友受伤,可他这几年早已伤痕累累,就算如此他也会笑着面对人生。而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却反而是白妃雅,只要他俩在一起的时候白妃雅就能感觉到沈雨颉的喜怒哀乐,可白妃雅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沈雨颉有这种感应。
吃过饭后童瑶突然心血来潮挽着沈雨颉的胳膊说道:“陪我看一场电影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要看电影了,也许和他在一起时童瑶就会觉的自己很脆弱,而当挽着他的胳膊童瑶就觉得很幸福很幸福,有时候童瑶的脑海里会冒出这么一个荒诞无稽的想法,就算做不了他的老婆,如果能做他的情人也是很不错的,其实这不是荒诞无稽,而是人性!
人性是最无法解释的,也是最无法了解的,所以人是最复杂、最古怪的一种生物。也是因为人的大脑比任何灵长类动物都要发达,而且不是一点二点,是多很多。
大脑越发达思想就越活跃,而思想越活跃,人性也就越复杂,而这个复杂却没有定性和公式。
沈雨颉:“舍命陪君子,今天我就陪你一条道起到黑。”
童瑶笑的很开心故作不解的问道:“现在不是已经天黑了吗?”
沈雨颉:“那就陪你一条道走到天明吧!”
童瑶兴奋道:“真的!”
沈雨颉调笑道:“煮的。”
童瑶:“啥意思?”
沈雨颉:“走吧!”
两个人来到电影院,今天放映的电影是法国着名浪漫主义唯美导演——马索布里奥·G·芬德的《情人》故事讲的是二战时期纳粹德国一个军官爱上了法国米卢兹克里斯小镇上的一个裁缝的女儿,因为当时战事的关系,他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的姑娘去前线战斗,也因为两国敌对的关系他不得不放弃这段感情,他一生未娶,最后郁郁而终,他死的时候也只有三十八岁。而裁缝的女儿也带着传来噩耗的那封信一起跳进了莱茵河,而她最后说的一句话是:“为什么会有战争。”这不正是对权利者的无声抨击和一个女人对于爱情的渴望吗?导演用回忆的手法诠释了战争年代人性的脆弱和对情感的压抑。
童瑶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沈雨颉苦笑道:“女人就是女人永远是这么感性的。”
从电影院出来两人都肚子饿了,晚饭在普罗旺斯吃的是一种情调,所以他俩都不怎么吃饱,沈雨颉带着童瑶来到好味烧烤店说道:“还是这里比较好没有那么多约束。”
童瑶故作不悦道:“和我吃顿饭就让你这么憋屈吗?”
沈雨颉笑着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咱可是堂堂的华夏儿女龙的传人泱泱大国岂能让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外给束了手脚,咱们可要撸起袖子尽显大国风范,让他们都瞧瞧什么叫王道,让他美国还有那数典忘祖的日本、韩国都他妈的滚蛋子去。”
童瑶差点没笑喷,沈雨颉:“你还别笑,这可是至理名言。”
童瑶收起笑容说道:“我说沈大少啊!这就吃一顿饭还让你吃出了至理名言。”
沈雨颉说道:“那是自然,这不就显而易见的摆在桌面上了吗?什么叫历史文化,什么叫文明古国,咱且不说这个,就单单的国学文化就够那些不长膝盖骨的外蛮子喝的都直不起腰来了。”
童瑶笑了笑:“难不成这也是至理名言。”
沈雨颉乐呵道:“那是,必须的。”
童瑶笑的不亦乐乎,接着说道:“我说你这满嘴跑火车的还真让你冲出全世界了。”
沈雨颉不好意思的说道:“别介,咱也只不过随便说道说道,发发唠骚而已,也没那么大志向。”
时间也不早了,都快近一点了,俩人也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