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成一团,沈雨颉:“来、来干一个呗!说那么多话也该补补水了,怪口渴的。”几杯下肚,周亦轩也不在那么拘束了,几人胡天胡地的开始乱摆龙门阵,不过有邢皋在就有笑不完的梗,年轻就是快乐,时光就这么着在这欢愉中度过。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时间总是过得太快,特别是快乐的时光,又一次在打烊的时刻才散了伙,这也是他们的标配了吧!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就算这样,可还是意犹未尽,好像时间过得特别快。
回到了沈雨颉的出租屋,沈雨颉和邢皋又开心的聊着天,聊着聊着邢皋就睡着了,也许是坐飞机累了吧!
夜静静的,让沈雨颉想起了往事。那是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前夕,沈雨颉那时候才二十还没到,他在朋友唐齐的小餐馆里帮忙。这时候来了一个人,这人就是邢皋,是唐齐的朋友,他穿着体面,梳个大背头贼亮贼亮的,看上去就是一大老板,当时沈雨颉认为唐齐这货混得还不错,能认识这么个大老板。
当邢皋走后沈雨颉对唐齐说道:“唐齐!混得不错,都和大老板成朋友了,有前途,有前途!”
唐齐笑道:“你也一样,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就是一打工人,只是对于穿着他还是蛮有品味的,所以呢初次见面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大老板。”
沈雨颉尴尬的笑了笑:“小弟受教了”
从这一次的见面沈雨颉和邢皋认识了,不过他俩还真有缘份,沈雨颉呢经常去唐齐那儿帮忙,而邢皋也会时常来客串一下,就这样他俩从开始相识到相知,没过多久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后来唐齐出国了,就这样他结束了这家小餐馆,从此以后沈雨颉就住到了邢皋家里,那时候两个光棍在一起,整天无所事事,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特空”,特别是邢皋那叫一个“特”起来没边,从他嘴里不知道出了多少笑话。
那时候的邢皋有一个爱好——泡妞,而那时候沈雨颉就整天躲在房间里看小说和一些汽车杂志、有时候也看看古诗、散文和听听音乐,他就喜欢蜗在家里自娱自乐。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日子过得很穷却很惬意,他给这个房子起了一个名字叫——“懒人部落”、还给邢皋起了一个号叫——“一颠大师”、给自己封了一个——“一莲居士”的称号。他俩就这样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
可到了第二年一切都变了,他俩不在这样过日子了,邢皋迷上了旅游,从那以后他放弃了泡妞的爱好,三天两头的往外跑,有时候一去就是一两个月,而沈雨颉却到他朋友那儿学修车了,就这样沈雨颉离开了这里,去了G城,从此他俩就很少见面了,一晃二年过去了。
不知啥时候邢皋也搬到了G城,从此他俩又住在了一起。邢皋还是专注于他的旅游事业,他俩聚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很少,直到有一天沈雨颉他朋友的那条街规划了这里的房子都要拆了,这条街也就是后来的黄金大道。
他的朋友赔偿到了一大笔钱,而这几年下来也赚了不少,于是决定移民去了加拿大,给了沈雨颉一笔钱,就这样就此别过了。
就在这时候邢皋回来了,唉声叹气,一脸苦瓜相,没钱了呗!“我说沈大少,你可知道天底下最无奈的事是什么吗?”邢皋懒洋洋的问道。
“没钱呗!”
“错,是有想法,但身无分文。”
“这还不是一个道理!”
“要不你做投资人吧!”
“你又有什么想法,改性了。”
“你投资,我找奇迹去。”
“啥?”
“奇迹啊!”
“什么奇迹?”
“世界七大奇迹。”
沈雨颉不解的问:“你找这干啥?”
“玩呗!”
“你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又想着去寻找世界七大奇迹,我看你丫病的不轻了。”
“你有药!”
沈雨颉说:“服了,我这里刚好有一笔钱,那好吧!一起看看也不错,让自己开开眼界,提升提升吗?。”
邢皋:“这个没有十万是拿不下来的。”
沈雨颉:“行了,我做这个投资人,不就是钱吗!?难道还坏了兄弟感情。”
邢皋一听眼睛都亮了,由于他常到处游走,所以让他在G城就这么一直呆着,他真的很不习惯,迫不及待的说:“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沈雨颉:“你就这德性,火烧屁股似的,在G城多呆多天你会死啊!”
邢皋:“你说对了,真的会死人的。”
沈雨颉:“给我三天时间,我也好准备一下。”
邢皋:“要什么准备啊!带上自个儿就行,一天足矣。”
沈雨颉:“那两天。”
邢皋:“你以为在市场买菜啊!一天就一天。”
沈雨颉:“那还是三天吧!三天。”
邢皋:“那好吧!就两天!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不然我真的要死了。”说着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拜托状。
沈雨颉也是无语了:“那好吧,两天就两天。”邢皋差一点激动的要亲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