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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算命

回到取完字画那日,李醒仍旧在忙碌而我也仍旧,一副烟鬼模样,我行我素,还是老样子找了个偏僻角落,搬起那个他专门为我准备的小板凳坐了下来。看着李醒理货,我每次也伸手想去帮忙,但均被李醒拒绝,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习惯,李醒理货,我在一旁抽着烟,喝着饮料,我同真正好的朋友话极多,反到与我那阴森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滔滔不绝的同李醒讲话,李醒反倒成了倾听对象。

记得那日,李醒正在理货,我见他超市柜台有一本礼记,便拿起来翻了两页,一句话我至今仍记,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我不无嘲讽的笑笑我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如何身修,意诚说来容易,但对我浮躁的性格来讲简直天方夜谭。正在沉思之际,我的电话铃响起,电话那边是我一个老友,冯琳竹的电话,我接起电话,漏出久违的善意问道“咋的了?给我打电话。”冯琳竹语气稍显急迫道“我家闹鬼了,我妈总是说一堆稀奇古怪的话,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问道“谁告诉你,我懂鬼神论的?”冯琳竹更显急迫道“你别管了。来不来吧?”我“哦”了一声说了句,“行,位置发我,我现在过去”说完便挂了电话,刚理完货的李醒朝我走了过来道“咋了?有人找你算命呀?”我略显愤懑道“我哪懂算命?别埋汰我”李醒在一旁打趣道“我这咋是埋汰你呢?那算命也是你的本事啊,你让我会我会吗?”我一脸无语说了句“操”说完便夹起包,走出超市打车,李醒看向我道“走了啊?”我没做声,笑了笑,后背朝向李醒挥了挥手,上了出租车。一路无话,很快我便到了冯琳竹给我发的位置这,到的地方是我市的别墅区,园区的环境很好,园区门口的大牌子四个大字门斋雅苑,尤为显眼,刚下车我便看见冯琳竹老早等在门口,眼神很急迫,她长得不算好看,但一双天然的大眼睛和长睫毛很动人,樱桃嘴,标致的脸蛋,唯一的缺点是,鼻子上的痘印在女生里算得上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身材很好,我向冯琳竹走去,冯琳竹还在四处张望,找我,我绕到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等着急了吧?这么长时间不见见面就让我给你办事?”冯琳竹被吓了一跳,回头我便清晰的看见她的黑眼圈愈发浓重,冯琳竹道“走走走,赶紧跟我回家。我妈说些话老奇怪了,又砸又摔的,我奶她们说要给她送医院去,我爸没让说是虚病。”说完冯琳竹便拉着我的胳膊跑向园区,我边跑边向冯琳竹问道“能不能,是受啥刺激了,做买卖赔钱了还咋的?”冯琳竹看向我道“不能啊,我妈多少年都没上班了。”我叹了口气道“行吧,我帮你看看,但咱俩说明白,你不能跟任何人说我会算命。”冯琳竹道“你自己喝酒喝多了,老往外说。”我一脸尴尬说了句“操”,很快一路小跑,我们就赶至冯琳竹家中,冯琳竹家的园区很好,门外有这一块很大的人造假山,人工注水的水流不停流动,如道道山涧般川流不息,我对植物不善了解,但园区中五颜六色的花草很多我都没见过,两条小路平铺着一块块带着颜色的鹅卵石,园区中的保安井然有序地摆着队列踢着正步,注重着业主的一举一动,整个环境不由得给我带了艳羡。当冯琳竹打开密码锁,我二人进屋的刹那,我记忆犹新一个玻璃杯形弧线,朝我二人飞来,我一把拽住冯琳竹本能侧身闪避躲开了玻璃杯,一地碎玻璃碴掉落我二人脚下。伴随着玻璃杯砸出,一位中年妇女,穿着睡衣,头发散乱,但细看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韵,就算现在如此模样却也可称得上方桃譬李,不停叫骂道“我他妈不活了,别拦我,让我死去。”冯琳竹家有三层楼,却每一层都拉起窗帘,顶层的悬挂式水晶吊灯,却闪闪发光。这时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朝我二人快步走来道“小竹,你们躲一躲。你妈现在又发疯了,别伤着你们。”冯琳竹见状,两眼发红,急的直跺脚。我一眼便认出来人是冯琳竹父亲,冯琳竹父亲,长得很标准,戴着眼镜尽显斯文,如同一个中年儒生,个子很高,能有一米八五左右,不胖不瘦,有这一身肌肉,并未有中年人的啤酒肚。可以看出经常健身。我回道“不用,叔。”说着我看向冯琳竹母亲,冯琳竹母亲也本能看向我,我二人四目相对,冯琳竹母亲“哇”地一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双眼直勾勾的紧盯着我,不再动作,冯琳竹同其父均是一一惊,我见状没有犹豫,走进屋子,向冯琳竹父亲道“叔,你去给我拿个凳子来,冯琳竹在这呆着,你家有佛堂吧?”冯琳竹父亲问道“有啊,你怎么知道。”我咧嘴一笑,又道“你再把几家上香的坛子拿过来,再拿三根香,佛堂应该在二楼对不?”冯琳竹父亲一愣,我道“你下楼的时候肯定得摔,香坛摔了,我就管不了了,只能送精神病院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现在她缺魂,我感觉你家应该有黄纸,不带字的,对不?”冯琳竹父亲,直冒冷汗回道“对,孩子。”我道“那个也给我拿来,毛笔字我不会写,拿个红色叹号笔,一碗清水,然后冯琳竹留着你上楼回屋,记着坛子千万别打了。”冯琳竹父亲似是被我这番话惊到似的,赶忙搬过凳子,不由分说跑向佛堂,没一会的功夫冯琳竹父亲拿着我要的一应物品跑了下来,就在下最后一阶楼梯时本能一拌,我心头骤然一惊,好在冯琳竹父亲没有摔倒。我走到客厅中央坐在茶几上向冯琳竹父亲道“有绳子没,给我姨绑上,你绑他不能动。”冯琳竹父亲满脸冷汗清晰可见道“不行啊,孩,我绑她她还得闹。”我有些不耐烦道“你赶紧绑,她不能动,绑紧点。”冯琳竹父亲小心翼翼拿起绳子,扶起冯琳竹母亲坐在凳子上,绑了上去,冯琳竹母亲一动未动,我看向冯琳竹父亲问道“绑紧没?”冯琳竹父亲道“绑紧了。”我点了点头道“你上楼把叔。”冯琳竹父亲,满头冷汗上楼去了,我看向冯琳竹母亲我二人四目相对,我楞着眼睛问道“说吧,她哪欠你了?你们有仇还是她家跟你有仇?”冯琳竹母亲不语,我又道“你不说话,别怪我送你走。要钱要物我给你解决,好好的人不闹死了吗?”冯琳竹母亲“嗷,的一声,哑着嗓子似是声代变了一般道,你问问她老头吧?我今天就让他们死,我给他老头干活,在矿里死了,到现在我都没入土,还埋着呢,我投不了胎,他们也别好。”我看向冯琳竹母亲道“你现在想要啥?都不容易,你要钱我给你钱,要找尸体我给你找,你想要啥?”冯琳竹母亲道“我想要她命。”我一声冷笑,看了看冯琳竹母亲道“你要不了,我在这呢,你要的了吗?”说着我拿起香坛,摆在茶几上,正要。掏出打火机点上那三根香火,被绑在凳子上的冯琳竹母亲“嗷”的一声朝我扑来连人带凳子倒在地上,冯琳竹母亲嗓音很沙哑冲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敢?你不怕遭报应吗?你们出马的就这么滥用王法?”我看着冯琳竹母亲摘下眼镜,满脸通红道“今天我不收你,我打你。”一旁的冯琳竹吓得早以痛哭出声,(此文均为我个人真实经历,文笔有限,为考虑文章真实,只以复述方式向诸君讲述,说实在我并不相信鬼神之论,但我于十几岁起便会此法,每每用在个别人等身上,百试百灵,也救过多人,我自己于二十岁生日当天便也出马,想必诸君看玄幻小说此等事件并不陌生,但并未有诸人所想玄之又玄,均为人身人念,诸君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伴随着冯琳竹母亲一声声凄厉嘶吼,我将香烛点燃,对这香炉了磕了三个头,念了几句书上所学咒语,把三根香插在正中,又将黄纸铺开那红色叹号笔打表,(打表,是一种浅显易懂,运用此种异术的方式,时而用来驱鬼请神上身,时而用来查运知事。据我所知会此方式的人在东北并不少,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文字,如同音乐符号又像符文)写满了一张黄纸的我,声音也变得沙哑,此行为我自己知道是请师父上身了,我点了棵烟,哑着嗓子问道“你要什么?要便给你,不要我就撵你了,做鬼不易,做人也不易,你自己考考虑,给你一分钟,不行我就焚表了,到时候你不走也得走”冯琳竹母亲一脸仇视,被绑在凳子上,躺在地下勉强抬眼看向我道“我要他家给我买块墓地,不管花多钱把我埋了。我还要1000袋金元宝,让他老头给我烧了。我是非自然死亡,你们最起码得让我能有钱挺到转世那天,要么我这么被石头压着太遭罪了,我家孩子也不孝顺,冯家赔了一百多万连墓地都没给我买,一百多万自己买房子了,我媳妇又找了一个,我不想打扰他们。冯文身上有龙,我上不去他身,我只能闹他媳妇。”我看向冯琳竹母亲“你说的倒也对,她家有钱,但是那矿都封了,怎么给你找尸体?”冯琳竹母亲道“我有办法,那个塌的地方中间有道缝,先搬缝里的第四块石头,都是大石头,给它搬50块石头绕圈搬就能给我掏出来,让他给按我说的做我就不叨扰了。”我道“1000袋,你知道得烧多少吗?再他妈着火个屁的了,再说那个矿开矿得审批多少费用跟着?要是你骗我们咋办?。”这次是我的人念在说话,我突然又压着嗓子说了我自己一句“别插嘴。对了,你这几天这么闹要有祸,你自己注意点,到时候我们都帮不了你。”冯琳竹母亲道“你家弟马要不满足我,你怎么打我,我也闹。你们不可能一直跟在他身边,你们走了我就闹他。”我微微蹙眉,哑着嗓子道“你当我真不敢降了你?”冯琳竹母亲半晌不语,喃喃道“你不能。”我抽了口烟,又道“你叫啥名?我总得知道你不是骗我。”冯琳竹母亲道“刘德顺”我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一会我问他,你先下去吧,这几天别闹了,给我一个礼拜,我跟冯家人说,要是不行,我不管了。”冯琳竹母亲点点头,一瞬间被绑在凳子上倒在地下的冯琳竹母亲瘫软一般垂下头来,我一瞬间也脱离了附体,使劲的干呕,吐了一地口水,吐完。我看向冯琳竹道“你赶紧给你妈把绳子解开,扶起来。”冯琳竹见状赶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母亲,我又冲二楼在偷看的冯琳竹父亲冯文道“叔,你下来吧,刚才你都听见了?”冯文跑了下来道“听见了,真有刘德顺这个人,但是他死了好几年了,那个矿现在都封了啊。”我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按他说的做,缝里的第四块都是大石头,给它搬50块石头绕圈搬就能出来,办不出来,就不管他了,你信不信随你但是我就帮这一次。还有给人家烧一千袋金元宝。买个墓地你应该不差这钱。”冯文看向我也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道“我知道了,但我当时就赔了他家一百多万呢。”我道“这家人不孝,早晚遭报应。”冯文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满地狼藉道“谢谢了,孩子,我一定整。”说着蹲下在茶几底下拿了个信封递给我道“孩子,这是一万块钱,你帮叔大忙了。”我摆摆手,不收,冯文硬塞给我推辞了好几回,才放下。冯琳竹母亲被冯琳竹搬到了沙发上,在我二人推辞之际,悠悠醒来看向我冯文道“老公,家怎么这乱?这怎么了?”冯文见妻子醒来赶忙跑过去搀扶道“没事,没事,等会我再跟你讲。”我见状向冯文道“叔,刚才我姨脸磕了,你们带她看看,我先走了,别送我。”说着我一阵干呕,胃里不自觉翻江倒海一阵酸水,这是下身的症状,起身,夹起包往外走,冯文道“孩子,一会一起吃个饭吧?”我推辞道“不吃了,不吃了,我还有事。”冯琳竹和冯琳竹父亲冯文将我送到门口,我穿鞋出门,就在要到求园区门口之际,冯琳竹追了出来,拿这刚才那一沓钱,强塞给我我强行推辞无果后,也是赶巧,我正因为钱包金银所剩无几而要每天支付成瘾恶好的昂贵费用而发愁,我点出了两千块钱,揣在包里,冯琳竹送我出了园区,一路对我感谢不止,听冯琳竹讲述约一礼拜后,冯父果真按我说的如此做了一遍,冯母再无此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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