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不懂,你说普通话”张大鹰故意的,其实她现在比上海人还上海。
“几点了?”粟俊再问。张大鹰抬起手瞅了瞅手腕上的名表回答:“十二点半”。其实已经是下午十三点半了。
“时间还早着呢。什么时候上课?来!干!”张大鹰这时打开了酒瓶,伸过手去把粟俊面前的酒杯酌了满满一杯。
“白酒不行,能喝点啤酒”粟俊说着再问:“请问女士?几点了?”。
“呃!该称我姐吧,你多大了?”。
“二十四了,今年”粟俊回答。
“来!干杯!我今年十九岁”张大鹰介绍自己,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粟俊对刚才自己的“失言”感觉有点冒犯,此时滴酒不沾的他也像张大鹰一样站起身豪爽的举起了酒杯
“干!”一饮而尽。有股醇香,但更多的却是辣嗓辣嗓的味道。“这是什么东西”?粟俊疑惑的功夫,美酒已经运行到了他整个身体的每个细胞里。晕晕乎乎的,满脸通红,差点栽倒。张大鹰连忙冲过来扶住他的身体。这是他俩零距离的肌肤接触,粟俊倒在了张大鹰身上,然后又站起身一掌把她推开,颤颤巍巍的说:“快去!我要喝啤酒”。
张大鹰这才推开房门,向外招了招手,说:“上啤酒”。
很快!整箱啤酒就送了进来。张大鹰麻利的启开瓶盖,用另外一个酒杯给粟俊倒了满满一杯,并一只手扶在粟俊的后背,递在了他的手上。
粟俊又一饮而尽。就这样一连干了五瓶,粟俊彻底被喝“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