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眸,你的思绪回到现在。
再次睁开双眼,你看着剑身上刻着的“长信”二字,你不禁思索,为何剑的主人要给这柄剑起这样一个名字。
长信——长远的信义,这样的名字更适合赠予挚友的贵礼,而非一件杀器。
然而,这柄剑相比于作为装点身份的象征,明显更适合用来杀敌。
这样的剑,若是作为赠予友人的礼物,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吗?
锋利而不自持,转由他人把握吗?
你将剑收入鞘中,一把拿起:“借用一下。”
这是你为人处世最基本的道德修养,可惜,剑的主人并未在此,无法亲身体验你这轻描淡写的“礼貌”。
你又顺手将旁边的匕首取走,我在手上,转悠两下,还挺称手的。
将匕首藏于腰后,右手拿剑,你便要离开。你边走边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最后你得出一个结论,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至少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已经想不起来了,但你此时还未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说来奇怪,你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却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熟悉感并非来自你周围的环境,奇怪,好生的莫名其妙。
不过,你仍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那就是你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已不再像刚醒来时那样隐隐发疼你用左手轻轻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希望之后也不会头疼。
“身体完好,感官无碍,长剑,匕首,周围环境还算敞亮,还不赖吗。”你接受现状的速度令你自己都不得不称赞一句:“有够没心没肺的。”
在长廊尽头转身,你进入一道走廊,宽两米,长约百米,高度倒没有什么变化,以及同样的不见天日。
穿过走廊,转身,你进入了另一道走廊,没有什么变化,你开始想这里到底有多少条廊道,还是说你遇到了鬼打墙?
就在此时,“咚——咚——咚——咚”,前方传来了铁棍敲击地面与墙壁的声音。
敲击声正在逐渐靠近,判断其来源大概在下一个廊道尽头,根据声音的频率判断,如果是人为制造的,人数应为二至五人。
你心里考虑着要不要避开他们,毕竟哪有正常人会拿着棍子一边敲击墙壁一边走路。
但很可惜,从展廊开始到你现在的位置,一路都是单向通道,退回上一个廊道然后祈祷他们转身离开,这没多大意义,并且这也不是你的风格。
你握紧手中的剑,向前走去,不出意外的话,你会在廊道尽头转角处看见这敲击声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