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衣大笑,金翘可真是个敲竹杠的好手,茯苓人参啥的,她还没想到呢。
金翘看姐笑了,就更得意了:“然后春令就,她会吩咐药房给咱们送来的。还,这个月开始,我和左月就每个人二两月钱。”
左月知道,像邓府何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大丫头一般就一两月钱,像春令秋辞这样的准姨太太,才有二两的月钱。也难怪姐让金翘去问春令,这要是问秋辞,当场可能就骂人了。
这合适嘛,左月看了眼何青衣。
谁知,陈嬷嬷一听左月和金翘的月钱,竟然比自己高出好多了,就赶紧问:“姐,那我呢?”
何青衣笑了起来,:“只要嬷嬷好好做事,以后一定涨。”
陈嬷嬷满心欢喜地应了,何青衣让左月去她房里,给陈嬷嬷拿点酒钱。
左月越发疑惑了,这陈嬷嬷每晚上出去吃的烂醉,第二晌午才起床,然后就来何青衣这里聊,何青衣还给她酒钱,吩咐买好酒好菜。这都多少了,也不管管陈嬷嬷,还出资鼓励,算个什么事啊?
左月下了楼,陈嬷嬷领了酒钱,又出门了。
金翘有点看不惯陈嬷嬷,就:“这老货,不是赌钱就是烂醉,姐你也不管管她,还给她钱。”
左月虽然同感,可还是劝金翘:“管不管,都是姐的事,你别多嘴。”
何青衣点点头,:“嗯,确实有点不像话了,我明跟陈嬷嬷吧。”
左月和金翘都吃了一惊,姐这可是从善如流啊,一下子这么知情达理了。
谁知,何青衣话题一转,问左月:“你知道学瑜大哥在哪边的国子监吗?”
后商重学,国子监光学生,就有三千多人,再加上祭酒,司业,监丞,博士,典簿等官,差不多四千来号人。分了东西两部,设了率性,修道,诚心,正义,崇志,广业六堂,才安排下这四千多人。
所以,何青衣虽然知道何学瑜在国子监,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哪个堂,哪个部。
听到何学瑜的名字,左月一下子把红尘俗世全抛了一边,心里只有她日夜惦念的何大公子。
金翘见了,暗笑不已,推了一下左月,:“姐问你话呢!”
左月定了定神,脸微红地:“大公子在崇志堂,就在西城银安殿的西北角,挨着成贤街,很容易找的。”
金翘不禁感叹:“你知道的可真清楚!”
左月赶紧解释:“我也是听夫人的,她常让人给大公子送衣服吃食。”
何青衣也笑,她知道,何学瑜的事情,问左月,那是一定知无不晓,言无不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