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曦很好奇的打量着满载而归的江有汜,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手里的袋子里,装着一整只烤鸭,一斤花生米,拍黄瓜,腌萝卜,卤大肠,烤鸡翅,羊肉串......
感情两人出门并非什么任务所迫,就是奔走在各个小贩中买回来扑满整个茶几的吃的。
“愣着干什么?跟我去车上搬酒。”江有汜朝宋明曦说。
宋明曦小跑着跟他走出门。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宋明曦问。
“宋兄啊,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最简单有效的沟通方法是什么吗?”江有汜语重心长的问。
宋明曦一个打小自己住,能蹲在树下同蚂蚁玩上一整天的人,哪里思索过这种问题。
“出生入死?”他说了个自觉不错的答案。
“过了,男人和男人的友谊,简单的只需要一杯啤酒。”江有汜笑笑。
宋明曦反驳,“我们还有两个女队员呢。”
“那就简单的只需要啤酒和红酒。”
五个人围坐在茶几前,开始了团队的首次团建。
但事实上,只有宋明曦和江有汜两人不停的举杯对饮,然后还是举杯对饮。白诺和方言两人偶尔也会端起高脚杯喝上一小口葡萄酒,对比起来只有李柚一人显得格格不入,他坚决不愿意沾上一滴酒精,更受不了两个烟雾制造机带来的雾霾。如果不是桌上的食物让他聊以慰藉,真的再找不到一个理由继续呆下去。
宋明曦和江有汜两人格外聊得来,很快就渐入醉意,哪怕所有人都散去,两人还在就今天谁先醉倒一事争论不休,一杯接一杯的喝到天色蒙蒙。
次日的一整天,两个人以一种极其萎靡的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胃里强烈的翻涌感使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不可再如此下去。可还没经历两天的休整,又因实在无聊而又一拍即合,江有汜美曰其名说拉近团队亲和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反正吃饭的钱都是公司报销,没人会在意。
如此反复了几乎两周,痛饮一场,然后痛定思痛,然后重蹈覆辙。
甚至李柚也被感染的尝了一小口红酒,但也仅仅局限于尝一尝,只是这个过程苦了白诺,她几乎每隔一天的清早就要起来打扫‘战场’。
方言提议觉得麻烦的话几个人可以出门去吃。
但白诺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至少比她看着江有汜独自一言不发的喝酒要好很多。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宋明曦仰望天花板,深深叹息一声,猛的一拍大腿对众人说到,“咱们是不是要找点事干了?”
“武当的代表,蜀山的精英还有小栈的大小姐,哦对还有我们公司最年轻的组长,这么厉害的组合在一起要做的大事当然是吃饭。”白诺冷冷的吐槽。
江有汜看了眼手机,默默的点上一根烟,“时间上来讲,也差不多了,小白申请批下来没有?”
“五分钟前,总部发来邮件。”白诺回答。
“说了什么?”
“只有准许两字。”
江有汜把茶几一清,示意白诺把准备好的文件放在桌面,“不瞒诸位,不是我懒得动,公司审批流程太久,不过现在我们能动起来了。”
“我都要忘了自己来是干什么的了。”方言弱弱的说。
江有汜介绍,“几个月前,有一伙人从海上运输了一批棉纱,本来呢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走私,公司是不应该插手这种事的,但奇怪的是接触到这批货物的人,在前不久均相继死去,公司派出调查的探员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查到。”
“都死掉了?很显然是有人要灭口。”李柚说,“棉纱恐怕不是真正要走私的货物,什么东西值得在眼下这种情况下闹这么大动静?”
江有汜将桌面上的文件推出,文件上除了对几位死者死因的分析,以及船上的工作日志之外,有一点引起了李柚的注意,其中有三名船员在日志中记录到,他们在检查货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本,不过显然这并没有引起几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