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迟疑,容婆婆得意爬起来,又叉起腰歪着嘴。
“姑爷,被我猜中了吧?”
风昂哈哈笑了几声。
“那不过是爷床笫间的癖好罢了。别说撕衣服,爷还爱抽巴掌呢。”
“当然,”他伸出一根手指,“抽你纯粹是看你欠管教!”
家丁们又哄闹起来,有的还吹起口哨。
夏梦柔扯了扯他,示意他别再说羞人的话了。
风昂心里直叫苦,要不是为了她,谁愿意承认自己是变态啊。
“容婆婆,你还有问题吗?”
老虔婆瞪了眼他:“反正姥姥不信,姥姥回去要告夫人!”
“随你,别说是告夫人,就是捅到族老那,姑爷也陪你对质。”
他说罢转过身,冲着众家丁抱拳。
“诸位兄弟,事情的经过,你们也听清了。昂理解你们身份的难处,也不求来日你们为我作证。”
“可小姐差点被扒衣是事实,各位兄弟试想,若是你们的妻子或姐妹,被当众侮辱,你们会怎么做?”
他大声喊完,家丁们便炸开锅。
夏府上下谁不知道,大夫人被拘作奴婢,三小姐是被逼婚。
如今人家娘俩服了软,还欺负人家,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他们是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不敢仗义执言。
便个个恨的涨红脸,低头抿紧嘴巴。
不过对风昂来说,这就够了,他要的就是人心。
有了人心,夏杰就不敢拿此事做文章。
他虽是家主,可他头顶,还有群族老牵制。
风昂再抱拳道:“多谢诸位兄弟体谅。咱们男人活在世上,最差也要护住父母妻儿。昂虽是赘婿,也无法容忍恶奴欺辱发妻。”
他说着脸色一沉,怒视身旁的婢女们。
婢女们吓得围站更紧,像群破了胆的母鸡。
风昂虎步走过去,抬手按在一名婢女肩头。
“你叫什么名字?”
“秋,秋菊……”
“哦,淡雅如菊,好名字。方才是你按住的小姐吧?”
“我……”秋菊瞥了眼缩在地上,装作到处看风景的容婆婆。
“别看她,回答姑爷的问题。”
“我,我没使劲,轻轻……啊!”
她话音未落,两臂便被扯脱臼。
风昂笑道:“姑爷也没使劲。”
撒开秋菊,他又把手掌,按在另一名婢女肩头。
“你也按了吧?”
婢女吓得直抹眼泪,不敢回话。
“咔咔!”
两声脆响,婢女的两条手臂,像布条似的,垂在半空滴溜晃荡。
“手脏,就不要揉眼睛,会得病的。”
风昂继续往左走,眼前婢女,却抢先开了口。
“姑爷,我叫秋红,刚才是我给你扇扇子!”
风昂瞥了眼她,这秋红,倒是有几分机灵。
“那你有功啊,”他握住她的右臂。
“不敢,为姑爷效劳,是婢子的……啊!”
“也罢,留你一条手。”
风昂推开秋红,寒着脸向左再走一步。
面前可是位老熟人,昨夜为他引灯开路过。
“你叫什么?”
“秋,秋兰,”她答了句,跛着腿向后退了半步。
风昂摇摇头:“这个名字起的不好。秋兰,蕙质兰心,可你的心,却是黑心。”
“说,刚才哪只手撕的小姐纱裙?”
秋兰低下头,眼泪鼻涕流到一起。
“不说,姑爷可要猜了。”
他猛地抓住秋兰的左臂,向下一拉,肩胛骨便“噼啪”脆响。
“不,不是这条!”
“哦,对不起,姑爷向你致歉。”
“咔!”
另一条手臂,也被扯断筋。
别的婢女只是脱臼,接上养养就能好,可秋兰实在可恶,风昂便下了狠手。
秋兰仰天呼痛,风昂却毫不在乎。
他一手揪住秋兰脖领,一手攥住容婆婆裤带,双臂提起灵力,嗖地扔出西别院。
“滚!”
“你们这群仗势的贱婢,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