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说话间,场上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了,聂狂修行多年,而且实战经验丰富,攻击变化多端,二牛攻击不是落空,就是半途被阻。可是二牛就像只打不死的小强,虽然不断中拳,但就是不倒。
聂狂越大越心惊,就是铁打的他相信中了自己这么多拳也应该站不起来了,这个人的肉身怎么会如此坚韧?他已经感觉到手脚开始发酸了,而且灵力消耗过半,在这样打下去自己真会被他活活耗的输掉吗?不!绝不可以。如果连这种对手都解决不了,那自己这十多年的苦练算什么。三招解决他!
“狂风式。”
聂狂变拳为手刀,身体凌空旋转,双手就像两把刀一样,飞速交替砍向二牛。
二牛心里一阵突突,体内丝线猛的一松,就感觉全身的肌肉紧绷让他没了知觉。眼看金光直击自己面门,连忙双手交替挡在身前。
“叮叮叮..!”
犹如实质的刀气如同砍在石头之上!二牛被刀气不断逼退。双手也被砍出了无数口子,但是并不深。只是一条条血痕看着无比惨烈。
聂狂暗道这种灵力分散的招式只有这种效果的话,那自己真不需要再留手了。低吼一声:
“破海式!”
双手交叉然后猛然挥下。两刀凝实的金色刀气斩向二牛。
二牛觉得对方这出招前吼一声招式名字的行为有点怪,但是确实帅。而且这次的金光和刚才不一样,亮的耀眼。当下也是大吼一声:
“大力出奇迹!”
右拳紧握凝聚这此时所有的力量打向两道金光的交叉出。
“丁丁嘭!”
金光炸开,分散飞溅。
悟真道声佛号:
“阿弥陀佛。”
一个金钟出现笼罩着铁笼。
“丁零丁零丁……”
无数金光撞的金钟不断颤抖,好在还是全部挡下了,悟真额头一片冷汗。
聂狂此时金丹剧烈颤抖,疯狂的把所有仅剩的灵力凝聚在左手。这是他最后的一招了。他举起左手掌刀,狂暴的灵力在汇集…
丁五清道声“不好”已然冲进破烂不堪的笼子。挡在聂狂身前,出手点在聂狂的几个穴道上,帮他分散平息灵力。同时传音道:
“师弟慎重。现在用开天式会伤到根基的。那小子是异兽后裔,不过是肉身强横罢了。无须介怀今日胜败,如果你带了刀定能轻松取胜!”
花婆婆也是紧随其后挡在二牛面前,朗声说道:“小伙子真不简单啊。今天就算打平了,你的狗我们不要了。这里有颗丹药你吃了吧,可以帮助你恢复。”
二牛刚想说话,花婆婆就把药丸弹入二牛喉咙。二牛一下子就吃了进去。这是催血丹,激发血液循环,确实有一定疗伤效果,对于兽族后裔还会激发他们的兽族血脉。
二牛吃完,不一会就觉得小腹热热的,然后热流传播全身,如同泡温泉一样。本就有些疲惫的身体和肌肉被这种温热包裹舒服的要死。满脸微笑的对着花婆婆说道:
“这位婆婆谢谢你!”
花婆婆仔细探查了一下二牛的气息。发现并没有任何凶虐的感觉。心中一安,随后说道:
“小伙子。你多大了?练了多久?怎么这么厉害啊?”
二牛看着这个和蔼的婆婆,挠挠头说道:
“我今年十七岁,最近几个月才跟着大叔,就是力豪练功。我真的很厉害了吗?”
花婆婆心里一惊。这是什么神兽的后裔?十七岁练几个月就能和赤手空拳的聂狂打成这样?上古的异兽这么变态吗?
“打完了啊?哟!怎么把笼子都拆了。这你们要赔钱的哈!一千两,一分都不能少。”
力豪拉着裤腰带从后院走进场馆,看来是刚从茅房出来。
花婆婆抛给力豪一个袋子笑笑说道:
“那是自然,给,多的就当是请你们吃饭了。”
随后拿出一个镯子对着二牛说道:
“小伙子,这个镯子送给你,不算贵重保平安的。”说完不等二牛拒绝就帮二牛带上了。
说完带着聂狂他们就离开了拳馆。
力豪从钱袋子里掏出一点碎银子给猛虎帮的小弟,吩咐他们打扫一下,重新按个笼子就走向二牛,笑嘻嘻的说道:
“不错不错。知道把笼子打碎,让他们赔钱。我的教导没有白费啊!今天赚了不少,正好雷虎两人今天有事,不用请他们了,走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开心开心!”
二牛生气又无奈的看了看这个没正形的大叔,没有回话,只是走回后院去换身衣服。
力豪见他不说话又说道:“你不会今天还想回那个院子吧?听我的千万别回去,今天回去很吃亏的,你听我的,咱们去玫瑰园玩两天先,那时候再回去。如果她们走了那万事大吉,就当是一场美妙的邂逅;要是她们还在等我们,那时候再回去我们不用吃亏,直接作主了……哎哟!”
受不了的二牛狠狠的一关门,跟在后面滔滔不绝的大叔完全没注意,鼻子和门结实的撞上。力豪深深的吸了几口冷气,摁住鼻子说道:“臭小子,分不清好赖人是吧!老子自己去玩,你回去后悔去吧!沙壁玩意儿。”
说完转身就走。
二牛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大叔真走了,有点后悔。他觉得应该好好和大叔谈谈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明月。他才不到二十岁。他无法认同大叔这种态度,这太不负责任了。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聂狂一行人回到院子,灵儿不再吵着要狗了,安安静静的跟着花婆婆,她能看出来,她的聂哥哥现在心情很不好。
众人坐下后,聂狂就认真的问道:
“花长老,那小子真是异兽后裔?”
花长老轻轻点头,淡淡笑道:
“那小子骨龄不到二十,又没有修行任何功法,却能硬扛那么久。小狂子你就是对自己没信心,也要对你师傅有信心吧!”
听完花长老的话,聂狂心里舒坦了些,不再那么介怀,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