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4个人都围坐在一团,只听见林陆迫不及待了:
“我先说!我先说!”
我点头示意,其他二人也相继同意。
“就发生在这个列车上,我听我妈给我爸说过,而我妈,是听外面的一个男人在给另一个男人饭馆讲述:
‘在最后一个房间里,通常阴气最重,而且曾经在最后一个房间里,有一个小孩。
那是一个小男孩,他自己调皮去了最后一间房间。不知怎么的,他竟被锁在了那间房间呼叫着但别人听不见。
而且最后那间基本是堆放杂物的,门在外面才能锁上。
他的父母过了好一会儿发现不对,但是也不着急,隔了一个小时后才去找,后来连整列列车都停止开动了。
最邪门的反而就恰恰在这儿。你猜他怎么着?’”
“哎呀,怎么了?你说嘛!”正聚精会神呢,她又突然停下了。
“你说这父母找怎么的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而那个小孩,找到时已经死了。怎么死的呢?被活活烧死的。
那个房间一没着火,二没烧灼的痕迹。
你说他是咋被烧死的呢?”
我们面面相觑,然后又一同看向了林陆。
她应该是完全沉浸到了故事里:“另一个男人也这么问那个人。这个人是这么说的:
‘那个小孩的父母是有钱的商人,那个小孩啊——有一次把一个女孩子的头发一把火给烧了。
在一个小巷子里,他自己,就拿着那个打火机,把那个女孩子给烧的面目全非啊!
她又是个留守儿童,唯一的家人是一个外出打工的爸爸。
他爸回来就接受不了了,那父母又死活不承认,赔了钱也不认。
硬是说小孩子那么听话,怎么会呢。
幸好这爸是个有种的,趁那两个人在家里睡觉时,把他们给捅伤了,我说还是便宜了他们。
幸好那个爸逃跑了,没被抓到。那个小孩现在的‘爸妈’是那个小孩的亲戚。
肯定是那个小女孩或者她的父亲来复仇!
他家的亲戚本来也很嫌弃他,烧死后甚至都没人给他办葬礼,更没人追究这件事。’
我妈还说,对面的那个男人听到这里笑了一下,只是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并不明显,是赤裸裸的嘲笑。
那个男人长得很令人深刻,右臂似被烈火灼烧,留下了骇人的伤疤,左腿也似乎行动不便。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男人喃喃道。
他之前一直埋头吃着面,现在才勉强抬起头来,他说:‘你帮我付钱吧。’说完与那人对视了一下。
那人立马起身把面钱给付了,然后与男人出了门,男人伸手,那人立马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似乎是钱包。
男人又问了几句话,那人也照答不误,回答的或许是数字之类的。
之后一转头便狂奔了去,我妈好奇的探出头来望着,只见男人跑得无影无踪后,那人像是突然灵魂又归了窍。
摸着自己两手空空的包在那儿破口大骂。
我妈十分惊奇,记到现在,一回家就给我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