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钱不是问题，事成之后我会给这个数。”Jessica比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千？”连幸谨慎开口。

“当初段斯羽给你的那场告白都不止这个数吧。”祝卿安一旁默默补刀到。

连幸到现在依旧都不知道那漫天缤纷，漫天的浪漫究竟花了多少钱，浪漫是需要花钱的，她如是这样想。

“五百万。”Jessica淡淡地来了一句。

连幸已经张大了嘴巴。

“不需要那么多，五十万就够了。”祝卿安起身领着另外两人进了会议室。

祝卿安掏出一个笔记本，神情严肃地像警察审问犯人一般开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口喜欢他的？”

“不记得了。”

“那有没有独属于你俩之间的故事，让你俩都特别难忘的那种?”连幸凑了上去握住了Jessica的手。

“他教我弹贝斯，我跟他抢泡面，他来探班我拍杂志，我送他了一间工作室但是他没要......”

“你这些都不能用啊，有没有具体一点的？”祝卿安面露难色。

Jessica陷入了回忆，接着有些难以启齿....

“那天段斯羽和我们一起吃火锅，我先走了，他后面追上来了，帮我赶走了搭讪的人，还邀请我在路灯下跳舞，最后他带我去夜店跳舞。”Jessica说着说着有些害羞。

提到段斯羽的名字的时候连幸惊了一下。

“这个不错，舞这个主题很好。”祝卿安在笔记本上写了点什么。

“那这个跟告白有什么关系？”Jessica有些疑惑。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你的身份。”连幸顿了顿，“如果你俩在一起了，你的粉丝可以接受吗？我说的不好听，你如今出道也才四年，虽然你走的路线是演员、模特。但是多多少少，你的恋爱会对你的粉丝有所影响。”

Jessica的脸色铁青，她怎能没想过后果，是啊，世间本来就没有双全法，她既然要选择山雪野，那么她就要付出代价。名气下降、被粉丝骂、事业断送，这些后果她统统想过，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对粉丝和山野雪带来影响。

她要放弃吗？

不。

她对自己说，她要大方地向大家承认，即使不被看好，即使断送自己的事业，她也想爱一次，就一次，就一次让自己贪心一点，放纵一点。

“我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Jessica突然露出一个释怀的笑。

“那就好。”连幸握紧了Jessica的手，她知道没人可以替她做决定，如果她决定了，那么无论如何，她也是会去做的。

漆黑的工作室内，昏黄的灯光，山雪野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山雪野问自己为什么写这首歌，为什么要叫离别？

当然要离别，要和以前的自己离别，才能拥抱崭新的自己，才能有勇气向她告白，即使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音乐制作人，而她是现在风头正盛的女星，即使她知道自己可能是不自量力，他也要去尝试一番就当是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