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多说一句小倩记得呗，老子加钱！别走呀，死说书的！”

然而伙计撤下屏风的时候，后面已经失去了沈羽的身影。

二楼的雅间里，江玉棠拉着沈羽的胳膊：“快说，聂小倩到底记不记得宁采臣？”

“这结局是我故意吊人胃口的，你想知道原来的结局吗？”

“原来的结局？是什么？”

沈羽坏坏地一笑，用手指点点了自己的脸庞，江玉棠嘴角一翘，探身上前亲了一下：“这下能说了吧。”

沈羽满意道：“其实原版结局是聂小倩不愿转世忘记宁采臣，所以依旧做女鬼留在宁采臣的身边，这本就是个人鬼相恋的爱情故事。”

江玉棠点头，体会了一下：“嗯，尽管鬼不能见阳光多有弊端，但也是为了爱情做出的妥协，这结局不错，为什么你不按原来的讲？”

“这就是制造话题，你看楼下人们讨论的多热烈，我可是在为你拉生意呀。”

“你是为自己的美颜霜宣传吧。”

只见沈羽一把抱住江玉棠：“好久没讲这故事，表演都生疏了，不如我们演上一段，找找感觉？”

江玉棠眼神一亮：“哪一段？”

“要不试试那段？”

“不害臊，就知道想着那些事儿。”

“我还没说哪段儿呢。”

“……”

掌柜的识趣地退出了房间，将门关上，尽量假装听不见里面传出的羞腻之音，只是摇头叹道：“还是年轻人会玩儿呀……”

屋内灵力隐隐波动，开始弥漫起红粉之息，“聂小倩”扭动腰肢，扑在“宁采臣”身上，似要征服这落魄的书生。

然书生已然认命，明知女鬼缠身，也不抵抗，既然生无作为，这身躯给你又何妨，你……就随心所欲吧！

沈羽躺在榻上，任凭江玉棠采补，尽情扮演着鼎炉的角色。

砰！

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灵巧的身影闯进来。

沈羽下意识地抱住江玉棠对来人喊道：“燕大侠，我是自愿的！”

小羽关上门，转身嬉笑道：“玩挺投入呀，带我一个呗。”

江玉棠知道那个玲珑的身躯里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也不避讳她，翻身趴在沈羽身上道：“你想玩这个游戏呀，还是再等几年吧。”

沈羽撅起小嘴，表示不服：“哼，我晚上也是睡在哥哥床上的。”

“她变成鸟才能上我床的！”沈羽赶紧解释，避免这傻鸟胡说八道，但又觉得自己说的也很别扭，于是板着脸对小羽问道：“你来做什么的，堵我被窝吗？”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这话比上一句还别扭。

小羽一拍脑门，恍然道：“对了，我是来告诉你们，柳姐姐出走了！”

沈羽：“……”

江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