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一听柳清绵是被逐出去的，好奇道：“她当初做了什么？”

“殴打执事。”

好吧，倒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从柳清绵身上还是能看出一腔热情正义，外带一丢丢小固执。

“别说这些了，你要出门了，师兄给你点小礼物……”

说着杜小纯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打符纸放在桌子上，依次说道：

“这是些空白符箓，十张黄阶的两张玄阶的，天阶地阶的太珍贵我也没有。昨天你入门之后，师父开始准备为你做一张地阶符箓，估计你回来就做好了，到时候你表演使用地阶符术彻底解失忆符，那可是五品符师才能用的术，你就够资格接我的位子了，你，我，师父都高兴，一举三得，皆大欢喜呀，哈哈哈哈……”

沈羽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但紧接着杜小纯就又拍了一张一尺见方的白色符纸在桌上，严肃道：

“这可不是天阶符，你身为千符门弟子，一点折纸术都不会有点说不过去，还记得招亲大会上的纸鹰么？”

沈羽清楚地记得招亲大会上，那纸鹰叼着一块玉牌上下翻飞，躲过了多少攻击，好像还看到了一只纸豹，看来这是千符门特有的折纸术，这要是学会了，还不撒纸成兵了。

想到这里，沈羽对着杜小纯猛点头，表示要学。

“你全身毫无灵力，这章符纸是我亲手所制，已经存了一定了灵力，你只需要微微操作即可，慢慢便能感受到灵力，比较适合你，今天你就在这里，折个动物让它动一下，做到了才能出发哦，我先去吃东西了，加油哦师弟~”

这下沈羽可傻了，你不教学上来就考试吗！

没办法，沈羽只能自己尝试，可折纸实在没什么经验，想来想去，自己只会折一个全民都会的千纸鹤。

一只四不像的纸鹤折好后放在桌子上，沈羽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它上面。

“动，动一下。”

那纸鹤似乎都懒得搭理他。

……

第二天一早，杜小纯推开房门，看到沈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小师弟，练得怎么样呀？要是连张纸符都操纵不了，师兄实在不放心让你上路呀。”

沈羽慢慢睁开眼睛，转过头不去看他。

这是咋啦，搞不定自暴自弃了？

没想到就在这时，沈羽背后突然展出一对纸翅膀，抖动了一下又收回去了，这下可把杜小纯吓了一跳。

我是让你折个纸鸟动一动，谁让你自己变成纸鸟啦！这是合二为一，融为一体了？这个师弟还真是让人意外呀。

“师弟，你咋变成鸟人啦？”

沈羽揉揉眼睛，鄙视地看着杜小纯，无奈道：“师兄，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还有，也不教学就给师弟来道突击考试，有你这样的么？”

杜小纯笑道：“这不也没难倒师弟嘛，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羽站起身来，露出胸口上的一道符纸，“我给自己贴了一道能自由驾驭灵力的聚灵符，搞了一个晚上才感受到灵力。”

杜小纯点点头笑笑，他这是自己画了个符箓给自己做老师呀，这个师弟法术平平，脑子是真好使，一个晚上就能让符纸动动的这还是第一个。

这时，沈羽又展开翅膀，但这次翅膀飞出了沈羽的身体，中间自动生成了一只鹰的躯干，纸鹰在空中扇动了几下，收起翅膀落在了沈羽的肩膀上。

杜小纯瞪大了双眼，对着沈羽挑了个大拇指。

师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