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兄们了练了一月才明白,原来万仙居每年都会有比试大会,各个都想争夺前三,可不知这临时抱佛脚是否有用。
江源每晚都会被源虚道长叫走,久儿白天在跟师兄们练习的时候才能看到他,可后来的十几日,江源就如同被源虚道长锁在寝殿里了一样,两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久儿着急的很。
她也无心修炼了,一直望着源虚道长的门,等待着能打开。
“你不要看了。”风白大师兄拍了一下久儿的肩膀,说:“每年的这个时候,师傅都会亲自教江源的,而且,每个苑都是如此,各苑师傅将最有可能夺冠的弟子进行一对一指导,要比试大会的当天,才能放出来呢。”
“最有可能夺冠?”久儿微愣,问:“大师兄,你是说江源最有可能夺冠吗?”
风白自信满满的说:“当然了!这小子可厉害呢!他可是我们苑的骄傲!”风白突然叹气,说:“这小子也真是资质难得,明明我才是大师兄”
久儿呵呵冷笑,心里想着:“江源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结果却成了骄傲了?万仙居岂不是要衰败?”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看着源虚道长寝殿的门说:“算了,好好修炼吧,不然这实力”说完,久儿嘴里还发出了“邹邹”音,而风白十分不解,嘴里学着久儿也发出“邹邹”音,歪着头实属想不明白,难道这叶归还怀疑江源实力不成?
见不到的日子,对于两情相悦的两人来讲,实属煎熬。所以没几日,江源便跟师傅提议,无论修炼到多晚,都想回到弟子寝殿休息,而不在师傅这寝殿里,夜夜听着源虚道长的呼噜声了。
可每晚修炼完,回寝殿的时候,所有的师兄弟们也都已经睡着了,包括久儿。
江源小心翼翼的躺在久儿的身边,细细聆听久儿微弱的鼾声,他浅浅笑着,轻轻的握着久儿冰凉的手,闭上双眸,心里念着:“我所求不多,愿每日你都能在身旁,便足矣。”
而这一晚,已经在谦修道长寝殿里熟睡的青山,却突然睁开双眸,血红色的眼睛像魔鬼一般,他狰狞的面孔如同妖兽一般,他起了身,双手张开,突然变的粗狂,手指甲也纤长尖锐,像恶魔的利爪,他轻声轻脚的走到了谦修道长的床边,此时的谦修道长早已睡熟,根本不知青山此时已经对他张开血盆大口,仿佛要生吞了他一样!
在危机时刻,青山又恢复了理智。
他恢复了往常人的模样,他被刚才的自己吓到了,他清楚的记得,他做梦了,而梦里妖魔将他吞噬,成为了自己,慢慢的连他的长相也给改变了,成了妖兽模样,冲着师傅走去,一心要杀了他。
“那是你自己,是你自己要杀了他。”心里的妖兽又跟他说话了,青山倒地,才发觉,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
这几日跟师傅谦修道长每日修炼,青山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每次见到谦修道长便想起晓露死去的样子,接连几次差点走火入魔,而谦修道长却以为青山是太累了,所以总是让他好好休息。
想要报仇的愿望越来越强烈,现在,青山已经控制不住它了。
比试大会那日,并没有久儿想象中的那么热闹,反而特别的严肃。
所有被师傅关闭修炼的四位弟子全部出关,四苑的弟子看到出关的弟子各个都眸中带光,江源从源虚道长寝殿出来也是如此,所有慧西苑的弟子都对江源给予了希望,而只有每日每夜呼唤无数次江源的久儿,眼眸中充满爱慕,因为见到他了,而兴奋不已。江源也是对久儿笑着,两个人眉目传情倒是羡煞旁人。
江源和叶归断袖之情在慧西苑早就不是秘密了,除了源虚道长之外,其他人都知道。
江源站在了久儿的身边,轻声问:“是否想我了?”
久儿却不害羞,一直点头,江源呵呵笑了两声,没有任何作答。
源虚道长看着所有站着挺直的弟子们说:“去年刚入万仙居的弟子们,今年观看师兄们比试,无需参加,而参加比试的弟子们,今年都给我拿个好名次!”
所有的弟子一齐高喊:“好!”
而久儿和其他一同为去年新入门的弟子都愣了,久儿高喊问:“师傅,我们为什么不能参加啊!”
源虚道长解释道:“实力相差悬殊,怎么参加?这是万仙居的规矩,不可逾越,不可质疑。”
久儿哼了一声,心里想着:“我可是将江源打败的人啊!”可这句话怕伤了江源的自尊心,所以便没说出来,而是又清了清嗓子,喊着:“怎么实力相差悬殊了啊!”
源虚道长将眼睛眯着,看着久儿问:“你第一重可是突破了?”
久儿哑口无言,其他的师兄们都暗自笑着,大半年过去了,还突破不了第一重瓶颈的,叶归是头一个!
源虚道长也嘲笑,问:“请问,没有突破第一重的弟子,怎么跟突破第四重第五重的弟子比试?”
久儿呵呵冷笑,将嘴巴闭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