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领头的黑衣人见此情形,准备逃离此处,正当他转身之时落平川早已出现在其面前。
只见落平川,手中执子剑顺势向着那领头的黑衣人劈去,黑衣见此情形不敢大意拿起手中的长剑横在身前欲挡住此剑。
只可惜的是长剑没能挡住这次攻击,下一瞬间长剑承受不住这一击直接迸裂开来。
那名黑衣人见此大惊,而后便察觉自己的胸膛早已被那执子剑插入体内。
随后便冷眼道:“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小的不知,只知我们也不过是收了钱才办事的,至于幕后之人我们也不得而知啊!”
落平川见此那人还在嘴硬,随后便从其体内拔出执子剑指向其咽喉道:“我在问一遍是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此时那名领头黑衣人的咽喉隐隐溢出了一丝血迹。
那领头的黑衣人一人见此便道:“是云家家主,云录石指使我们在此截杀你的,求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一马吧!”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时,落平川并未感到意外,随后落平川手中的剑轻轻的往黑衣人的咽喉刺去,而后黑衣人也应声倒地没了动静。
随后落平川自言自语道:“好啊!好啊!好你个云录石,竟也想分我落家的一杯羹。”
只见落平川嘀咕完之后,便从袖子拿出了一块白布擦拭着剑刃,不过多时沾染在执子剑上的血迹也都一扫而空了。
此事过后落平川将执子剑,放入剑鞘之中便翻身上马正欲离开,只见不远处飞来一道身影。
那人身穿蓝色衣裳,手拿念珠,面容清秀,身姿挺拔一眼看去就犹如高山一般不可直视,此人的武学造诣也是不可逾越的高峰,即不失风度也不失雅兴还带着一种江湖人未曾拥有的大义。
随着那人的到来落平川的面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可想而知此人到底是何等境界啊!
以他的实力,居然没有感觉出此人的深浅真是可怕啊!
只见那人仅仅释放了威压便将那数百人的尸体在瞬间都化成血雾,消失在了林子之中。
在落平川惊愕的表情之下,来到了他的身边拍了拍落平川的肩膀道:“平川兄,刚刚刘某是是吓到你了!”
没错,来人便是刘禹歌,此时落川才刚刚从惊愕之中堪堪缓过神来。
“原来是刘老弟,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的实力又有精进,怪不得感觉不出来啊!你都快吓死哥哥我了。”
“哪里,哪里落兄以你的实力我都不一定胜得了你。”
“好了,你就别谦虚了哥哥我也老了以后犬子就劳烦弟弟多加照看了,我也准备要离开去了结五家恩怨。”
随后落平川抬头看向苍穹道:“禹歌咱们也算是忘年之交,相识二十载我也已经知足了,我落平川受你的恩不少了,此事就由我一人来了结这百年的世家恩怨吧。”
刘禹歌见状也没有阻拦的意思,也只是默默的点头道:“那平川兄,你多加保重但愿你能平安回来,这些黑衣人也不过是他们的开胃菜,望你路上多加小心,万不可大意!”
落平川听后便欣然的答应了,随即便从马背上取来一壶酒道:“禹歌,今日哥哥我敬你一杯下次咱再不醉不归。”
刘禹歌见此情形,也是很快释然了,顺势接过落平川的酒壶一饮而尽。
便将酒壶扔给了落平川,落平川接过酒壶就将酒壶挂在了腰间,随后纵身上马往着那死局中的棋盘内走去了。
只留下刘禹歌一人在风中凌乱,此时刘禹歌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雪停了人也走了,刹那间刘禹歌就消失在了林子之中,只留下一首诗:“故人相交岂十载,今日一别无相见。十载无见已思念,相见之时又再见。”
听到落邱刚刚说的回忆,让式灵修短暂的也陷入回忆之中不过转瞬即逝,很快落邱也调整好了状态继续与其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