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恭敬道:“季家这些年越做越大,涉及产业也花样百出,漏洞肯定是有的。但是若是想要打压,还是要费很大的功夫,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那你说就这么放过他们?”齐念民十分的不悦。
季家那个老不死的,今天在婚礼现场,无论他如何劝说,都那么不给他面子,让他感觉受到了万分羞辱。
这些年来,自从攀上了孟家这条高枝,他在官场一直混得平步青云,从来没没有人敢如此猖狂的和他说话。
和季家联姻无非是看中了季家的家财万贯,如果季家不愿意,自然有的是聂家、沈家、陶家前来倒贴。
他何时还需要看一个臭老头的脸色行事?
今天,算是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可是,有人居然还告诉他,他拿那个老不死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您先别慌,”秘书劝慰道,“商业上暂时无法施压,但是从舆论上我们可以先发制人。只要传播劈腿这件事事季家的裴书琴设计勾引大公子,大公子也不过是受人要挟罢了。这样季家的股价一定会受到影响。
然后在从政策上,强行让季家正在建设的楼盘停工,一定能让元气大伤。”
这个方案齐念民并不是很满意,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先施行着。
两人正密谋商议着,突然有人打开了大门,走到他们面前。
齐念民一看是齐跃潇,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死小子,还知道回来,我齐家列祖列宗的脸都给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