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她真不想让父母双亲如此担忧。
可是
哎。
“好了夫人。”这时走到床边的封衡仲,伸手拍了拍邬彤茵的纤背,“湉儿这才刚醒,身体还虚着呢。”
“咳咳”封父话音刚落,封湉很合时宜的虚咳了两声。
闻此,邬彤茵瞬间收起脸上的怒意,满目担忧的问答,“怎么了?可是那么不舒服?”
“没事。”封湉摇了摇头,“就是有点虚乏。”
“那快躺下。”邬彤茵慢慢的抚着封湉躺好,抬手摸了摸封湉那惨白的容颜,无奈而又疑惑的询问道:“你啊你说说你那天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何会内息失尽的倒在大街上?”
“追贼。”这事的借口,她早就想好了。母亲一问,封湉便眨着眼睛,很是真诚的说着。
“追贼?”听此邬彤茵和封衡仲都不忍震了一下,“那日/将军府里进贼了?”
他们怎么不知道。
“是啊。”封湉微微颔首,“那日,爹娘前脚刚走没一会儿,湉儿感觉口渴,本想起来找点水喝,就在梓岚为我盛水的时候,湉儿就见一道黑影从窗户外面一闪而过。”
“之后呢?”邬彤茵柳眉紧蹙。
“之后湉儿就去追黑影了。”封湉眨眼。
“那你怎会内息失尽的倒在大街上?”邬彤茵问。
“那黑影的速度太快,为了追上他,湉儿不由自主的就用起了轻功。”封湉一脸纯真的说着:“可追到一半,我这体力就不够了,内息也流逝的很快。”
“最后湉儿怎么倒在大街上的,又怎么回来的,根本不记得了。”
“是嘛?”封母显然对封湉的话辞不大相信,满目怀疑的盯着封湉看了片刻,方才轻言问道:“那梓岚为何会晕倒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