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说!
现在不说,也许还能活。
可现在若是什么都说了,即便是泽王仁慈饶了他,珩王也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知?”太叔谟泽微眯双目,“你是不知自己为何罪该万死?还是不知本王这伤为何会生出腐肉来?”
“奴不知王爷的伤口为何会生出腐肉来。”换药小厮诚惶诚恐的说着。
“呵”到这,太叔谟泽徒然提笑了一声。“不知啊那你就回御医院,替本王问问御医院的老家伙们,为何本王这伤势,在他们的治疗之下,半月之内不见好转不说,还生出了腐肉来。”
“这”他怎么敢问!
问了岂不是不打自招!
“怎么?”太叔谟泽蹲身而下,伸出左手,抬起换药小厮的下颚,迫使让其直视自己,“不能问?还是不用问?”
“不不不不不”换药小厮惊恐摇头。
“不?”太叔谟泽悠然转动着勾在小医奴下颚的指尖,五指骨骼明晰,修长有力,就这么慢慢的伴随着男人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全固在了换药小厮的下颌骨上。“你是不能?还是不用?”
“可以问可以问!”明明放在下颚上的手,连半分力气都没用,可换药小厮还是被惊吓的宛如太叔谟泽下一息就能要了他的命一般,求生欲极强的喊道:“小奴这就回去问!这就回去问!”
“很好。”太叔谟泽仰手甩了小医奴的下颚,悠然站起身。“那你回去问吧。”
“是是是是是”听此,小医奴猛磕了三个头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老奴”这方,中年男子见着换药小厮走了,心下顿时发急,当下也不管太叔谟泽刚才的恐怖,扬起脑袋就想说些什么。